她不知道自己沒有找到這支鉛筆,會不會被林奇所不喜。
房門關閉后,林奇認真的思考了一下,“我五點鐘之前有一個小型會議,不過可以推掉,需要我做點什么?”
凱瑟琳猶豫了一下,“也許你不用推,五點鐘不算太遲。”
“我們那些實習生,他們搞了一個年輕人的派對,算是為我們這段時間的實習做一個總結。”
“他們也邀請了我,讓我帶男伴去……”
林奇打斷了她的話,“你下班后可以直接到我這邊來,然后我們一起過去。”
“對了,你需要新衣服嗎?”
在總統府做實習生并不需要什么顏色顯眼的衣服,中性的打扮就足夠了,在那種場合過分的展示女性的特征,很容易被人看做是想要走捷徑。
所以這半年來,凱瑟琳身上的衣服永遠都是那套中性的工作裝,也只有在下班之后,有時候會換上運動服出去運動。
“他們每個季度都會給我送很多衣服……”
說起這個的時候凱瑟琳沒有了最初的不好意思,林奇為他在一些高檔的品牌訂購了季節套裝服務。
每個季節這些品牌都會做出三到五套衣服送到凱瑟琳的手中,每一個季度都沒有落下。
一開始她還有點不適應,因為她覺得自己享受這些東西……有點太扯淡了一點。
她想要拒絕,可林奇不同意,加上每一套衣服都是按照她的尺寸做的,別人也穿不了,從最初的不太適應,到現在已經有些麻木的適應,對于林奇的安排她也不反抗了。
其實有很多衣服幾乎看不出來有什么季節性的變化,特別是一些禮服和晚禮服,除了一些細節的變化外,可以說大體上根本沒什么改動。
明明還能穿,卻已經“落時”了,而且每一件衣服的價格最少都上萬了,這種消費觀念讓她很茫然。
要知道,她曾經和林奇省吃儉用了兩年,才攢下了幾百塊,現在一件衣服就要上萬,這種沖突讓她恍然無措了很久。
其實,更多的還是自我質疑,直到進來她和翠西女士經常為弱勢群體和女性發聲,終于逐漸的開始習慣這樣的生活。
“是年輕人的派對,不用穿的太嚴肅……”,凱瑟琳叮囑了一聲。
接下來兩天時間里林奇都在處理每時每刻的各項工作,馬里羅那邊的聯系斷掉之后現在整個集團都處于茫然之中。
還有一系列的變化和將要應對的問題,供不上貨,整個聯邦的銷售終端都要鬧,這些事情都必須盡快的處理。
好在問題不算太大,林奇都有應對的手段,鬧或者不鬧,核心說白了還是利益。
只要讓這些人意識到鬧事不僅解決不了問題,也得不到好處,他們就不會真的鬧起來。
在聯邦,打官司是要花錢的。
資本家最不缺的,就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