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告不把傳票和訴訟當回事,那么在開庭的時間時,就以缺席的方式直接履行責任——大多數時候都是這樣,除非原告的控訴過于滑稽。
那么這是不是意味著,只要對方不來,法官在沒有被告律師庭辯的情況下,單憑原告律師的說辭,就能給出一個原告想要的結果?
是的,就是這樣。
甚至法庭還會因為被告的缺席罰款個幾百塊錢,罪名是蔑視法庭。
曾經有一家房地產公司和一個社區內的一些居民因為拆遷問題得不到解決,于是他們起訴了這些居民。
然后他們用了一些小手段,比如說弄壞了郵局的車。
聯邦是一個有標準工作制度的國家,當郵局的車壞了之后,郵遞員才不會騎著自行車去送信,他們花費了一周的時間才把車修好——修車用了一下午,其他的時間用于申報修車費用。
等傳票送到了那些居民的手里時,法庭也作出了有利于房地產公司的判決。
那些居民想要上訴,卻拿不出太多的錢來,他們最終只能選擇簽一份對自己沒有太多好處的合同,搬離了自己的房子。
在聯邦,資本家有無數種手段想盡辦法從他們的目標身上壓榨各種利潤,這不過是最普遍的一種。
但它也十分的有效。
“我這里還有十幾封沒有拆開的傳票,他們很有可能都有著相同的內容,在差不多一周前就已經發出,直到這一刻才抵達我的手里。”
“我們的對手用了非常下作的方法企圖從我手中奪走勝利和榮耀的果實,我們肯定不能讓他們那么做。”
林奇說著想了想,看向法務部的主管,“我們有什么反制手段嗎?”
法務部的主管考慮一會,搖了一下頭,“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以訴訟過多為理由,把庭審的時間拖延下去,實際上我們還需要面對每一起訴訟,這肯定達不到你的要求,林奇先生。”
林奇說的是“反制”,反制這個詞不是防御,而是攻擊性的。
林奇皺了皺眉,“如果我們不理睬這些訴訟……”
法務部主管答道,“我們有很大概率會輸掉每一次訴訟,我們也將面臨著巨額的賠償,同時還會丟掉公司之前的一些設計。”
一旦每時每刻丟掉了“一號柜臺”,在低級市場中的競爭力就會明顯的衰退,那些煙草公司找到了每時每刻現在的要害。
終端經銷是每時每刻致勝的法寶,也是把自己落下馬的套索!
林奇突然抬頭,“我們沒有說在什么時候必須供貨,對嗎?”,他說著看向了法務部的主管,“有規范合同嗎?”
如果合同上沒有提及每年的供貨方式和期限,那么這些訴訟很顯然就是不合適的,完全可以拖到合同的最后一秒再完成供貨事實,這并不違反合同內的條款。
法務部主管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我不太清楚,我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