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會,每時每刻的市值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蒸發,林奇不會坐視它越來越不值錢。
她微微揚起下巴,白皙的頸脖讓人一眼就想到了稚嫩的汗毛,想要嗅一嗅它的味道。
她是驕傲的,被人用那樣的話拒絕,她就一定把面子找回來。
但林奇似乎并沒有像她想象的那樣轉身,道歉,請求她的原諒然后和她談起煙草的事情。
這讓她有些意外,又覺得正常。
當他當著自己的面說他剛剛上完一個孩子的母親時,賽維瑞拉就知道這不是一般的人,你不知道他會說什么,做什么。
明明有更好的辦法,他卻用了最讓人看不懂的。
平靜持續了一段時間,賽維瑞拉又問道,“你不擔心每時每刻現在的情況嗎?”
林奇轉過身,看著她。
整個城市此時此刻都化作了他的背景,只是一個轉身的動作,就帥的令人窒息。
“你的腿很好看,很白,脂肪的分布也很好,女仆的裙子得讓你加十分。”,林奇夸獎了一下女仆長,后者對他翻著白眼。
賽維瑞拉的眼角抽了抽,她又端起茶杯,低頭掩飾自己眼神中的變化。
片刻后,她把杯子放下時,已經恢復如初了。
“看來你真的不擔心每時每刻,能告訴我為什么嗎,我很好奇!”,這是認真的求教,當一個人想要打敗另外一個人的時候,她就會投入數倍的心思去研究這個人,尋找他的破綻。
越是研究林奇,越讓人困惑,也越讓人感嘆,他的每一步都踩在了每一件事情的關鍵點上,就像是所有發生的事情以及未來發展的脈絡,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林奇看向她,走到沙發邊上坐下,拿出了煙,點了一根。
裊裊的青煙此刻成為了兩人之間唯一的點綴,不可捉摸的搖曳著。
“每時每刻是一個市值曾經超過十億的企業,在聯邦都非常少見,而且它沒有被拆分開!”
其實聯邦有很多企業的真正市值都很驚人,但聯邦的這些資本家經過兩百多年的摸索和實踐,他們找到了一些方法來隱藏這些。
比如說像林奇生產飛機的企業和他的研究所,被他拆分成了好幾家獨立的公司,每一家都有獨立的業務和財政。
那些大財團的手段更出色,他們習慣把公司不斷的拆分,以此來隱藏自己的獠牙,也在別的資本大鱷中隱藏自己的身體。
如果把每時每刻拆分開,它就不怎么起眼了。
但它沒有那樣,所以它還是少數成功的跨國公司之一。
林奇翹著腿,彈了彈煙灰,“你知道,這么多的市值意味著什么嗎?”
“這家公司并非沒有反抗的力量,但它在最該反抗的時候沒有反抗,這意味著什么?”
林奇用夾著香煙的手指指了指賽維瑞拉,“我在示弱。”
“你來這里的時候其實我就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了,我感謝你能在這個時候還想到我,不過你不用擔心,他們刮起來的風暴,很快就要結束了。”
賽維瑞拉非常的好奇,“你能告訴我,你要怎么做嗎?”
林奇笑著說了一句,“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