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被我們禁絕的東西正在由這些軍閥送入國內,也許我們的孩子,朋友,親人,正在受到這些違禁品的毒害。”
“而且根據我們的調查和研究來看,聯邦北方的一些幫派組織,多數都和馬里羅的軍閥有關系。”
“他們正在以某種我們平時沒有注意到的方式,影響著我們的生活,那不是積極的向上的影響,他們在破壞我們安寧的生活!”
“一些來自馬里羅的移民,一些自稱為‘馬里羅幫’的人,也在干擾著社會正常的秩序。”
“我們對這些東西沒有什么感覺,那是因為正在受到騷擾的,不是我們而已。”
“這不代表我們要繼續對此假裝看不見,聽不見。”
莫莫點了點頭,“我沒有想到問題會這么嚴重,但是林奇先生,你不覺得這些事情應該交給更加專業的人來做嗎?”
她換了一種大家都能聽得懂的說法,“我的意思是交給官方,聯邦政府和我們的軍隊,這似乎是他們的工作,而不是黑石安全的工作。”
“你們代表不了所有聯邦人。”
這個問題稍稍有些尖銳,不過任何問題在林奇的面前都不是問題,他很從容,一點也沒有因為主持人問了一些會讓人難堪的問題就表現出不紳士的一面。
“如果刀子沒有落在我們身上,就能說這一切和我們沒有關系,這該多么的狹隘?”
“那些流浪漢,那些棄嬰,那些需要幫助的人,難道因為他們和我們沒有關系,我就不要伸出援助的手去幫助他們嗎?”
“我始終認為人類最寶貴的財富之一,就是憐憫。”
“憐憫讓我們更像是一個溫和的人,而不是野外的動物,我們會因為同類悲慘的遭遇有所觸動,有所決定,這是人類最寶貴的財富,為什么我們要忽略它,甚至把它看作是錯的?”
莫莫被問得有些啞口無言,她看著現場的觀眾,又看向了攝像機鏡頭,“我發誓這不是我們設定好的臺詞……”,她舉起了手中的卡片,展示給大家看。
“劇本上他應該保持沉默并不回答這個問題,但是現在他讓我覺得自己是一個卑劣的人,這可不是什么好的體驗。”
林奇始終保持著笑容,“你不好受,說明你其實和我們一樣,提出一些刁鉆的問題只是你的工作而已。”
“感謝你能體諒我的工作。”,莫莫把那張卡片丟掉,當著觀眾的面,這讓很多人都笑出了聲。
“那么我們繼續下一個問題,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已經有兩百多人陣亡,你們會采取進一步的舉動嗎,還是說接下來聯邦政府會參加進來?”
“會不會有戰爭?”
林奇向后坐了坐,他翹起了腿,點了一支煙,“你的問題有點多,你說‘下一個問題’,實際上這是好幾個。”
“我該從什么地方回答你呢?”,他吸了一口煙,“首先聯邦政府暫時不會介入進來。”
“民間的一些問題是民間的問題,還沒有上升到國家的程度,如果有一天事態發展到需要聯邦政府介入,我相信聯邦政府也不會拒絕。”
“至于接下來我們要怎么做,那肯定是盡力的完成我們的訂單,我們再次呼吁所有境內外的馬里羅人,為了和平,放下武器重建一個和諧美好的家園才是最正確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