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戰損率在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
“你們確定那個小軍閥已經死了嗎,我的意思是你們看見了他的尸體了嗎?”
“沒有被莫名其妙的傷口遮蔽了他的面容,沒有被燒成焦炭,沒有任何影響辨識他身份的問題嗎?”
“是的,林奇先生,我們找到了他的尸體,完整度很高,除了身上的幾槍外,頭部保存完好。”
林奇微微頷首,“很好,我會讓公司為你們記錄績效和獎金,等你們回來之后一起發給你們,那么還有其他什么事情嗎?”
打電話的人稍微有些猶豫,林奇沒有催促他,只是安靜的等著。
他未必需要知道對方在因為什么猶豫,如果對方認為這件事必須說的話,那么他最終還是會說的。
大概過了十多秒,聽筒里又傳來了聲音,“林奇先生,我們這次行動有可能造成了一些平民的傷亡……”
“我要糾正你的一個觀點,少校,就像是我對公司管理層說的那樣。”
“在戰爭期間,正常的人不會做出有明顯錯誤趨勢的舉動。”
“他們不會站在道路的兩邊,巷子里,或者什么掩體的后面看著你們。”
“也不會躲藏在窗戶后,或者門縫后看著你們。”
“他們更不會跑到街上去,面對著不熟悉的軍隊拒絕回家。”
“你們沒有誤傷平民,那些人都是危險的武裝分子!”
“如果你認為我無法說服你,那么你最好說服你自己,你肩膀上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對這些沒有價值的事情的狂想,你還擔負著數千人是否能安全回來的使命。”
“還有其他問題嗎?”
少校嘆了一口氣,林奇的說法和上校的說法是一樣的,他們沒有誤傷平民,那些人都是武裝分子,被英勇的聯邦士兵發現并且消滅。
其實要說有多難接受,也未必,畢竟昨天經歷了一場血洗,他不可能對本地人有什么過多的同情,這只是某種良心不安時想要尋求救贖的詢問罷了。
“沒有了,林奇先生。”
屋外傳來了一些很輕微的驚呼聲,林奇朝著窗口外的世界看了一眼,是沃德里克先生帶著他的妻子和女兒來了。
他收回了目光,“很好,你的事情沒有了,接下來就是我的事情了。”
“你們暫時在河岸城市駐扎整修,不要繼續推進,最遲不過一周時間,我們會有新的支援抵達你們那邊。”
“到時候具體怎么安排再說,現在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肅清城市內所有參與的敵對武裝分子,確保一周后我們的一些專家抵達前線時,不會因為某個人打黑槍送他去見天主!”
“能做到嗎?”
少校的聲音很堅決,“能,林奇先生。”
“祝你好運,少校。”
“生日快樂,林奇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