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座孤島上,查理兄妹手中拿著前一天來自聯邦的新聞有些發呆。
他們在白銀上賺到的錢,足夠支持他們買下一座私人島嶼,并且把這里打造成一個堡壘。
這是他們確保自己安全的最后保障!
兩個人的表情有些怪異,他們面前這份來自聯邦的《金融時報》上有一篇不是很起眼的新聞,新聞中說聯邦政府和金融管理委員會認為目前市場上存在一定的“欺詐性”操作。
通過一些技術手段和非常規手段,把一些東西的價格推到很高的位置,這讓風險變得極大,希望任何投資者在投資這類產品時,謹慎并且多思考。
通篇報道沒有點名這個投資項目是白銀,但是任何人都能看得出,它說的就是白銀。
“這個信號……有些危險。”,查理(兄)咬著指甲,他緊張的時候也有咬指甲的習慣。
查理(妹)點了一下頭,“我得去打個電話弄清楚,不然我晚上可能會睡不著覺。”
查理(兄)同意了她的想法,隨后自己也提起了電話,撥通了一個他認識的聯邦投資者的電話。
“我看了前兩天的新聞,金管會到底是什么意思,為什么會針對我們?”,他的聲音里充斥著一種憤怒,但更多的還是隱藏在憤怒背后的恐懼。
個人行為,市場行為,永遠都是最底層的行為,國家行為統治一切。
如果這個時候聯邦這種強國站出來發布一條什么該死的見鬼政策,對他們的行動來說將會是毀滅性的。
電話另外一頭的投資者也很苦惱,“我這兩天也在想辦法弄清楚這些事情,你最好冷靜一點,我也投資了很多錢,我不會看著它們打了水漂!”
“還有,你應該想一想,是不是你的那些計劃出了什么問題……”
這個聯邦的投資者在白銀方面投資的金額超過千萬,這還不算那些配資的杠桿,他通過各種方式從社會募集到了這筆資金,不是他自己的。
換句話來說他需要為這些錢負責,而且是負很多的責。
他現在和查理兄妹一樣,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旦白銀出問題,他跳樓都不會是終結!
查理(兄)見問不出什么,語氣稍微改善了一些,“盡量幫我打聽,金管會那邊派人去問問,費用我來出。”
他現在很有錢,缺少的是安全感,如果花錢能買來安全感,他不介意花一點小錢讓自己至少舒服一些。
最后,他重申了自己觀點,“就算發生了什么我們無法改變的事情也沒關系,至少我們要弄清楚,我們要面對的是什么。”
“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做好準備,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掛了電話后沒多久,查理(妹)也從另外一個房間里走了過來,她同樣搖了搖頭,“問不出什么,只是聽說和黑盤有關系……”
查理(兄)皺了皺眉頭,黑盤這個東西……很麻煩。
黑盤就是那種和正規交易沒有關系的市場,在黑盤中人們也可以買賣,只是結算的人不再是其他的交易者,投資者,而是黑盤的開設者。
能搞黑盤的人,往往不是幫派的人在做,就是有大勢力的人在搞,一般人搞不起來這個東西,也拉不到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