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可能像是不同立場中的“知己”?
比如說古代的一些將軍會對那些和自己相差不多的對手施以禮節,以表示對對方在戰爭中指揮能力的尊敬。
這種認同跨越了陣營和敵我關系,它是純粹的,高尚的!
哪怕林奇是一個資本家,而他們只是工廠里的工人。
莫莫點著頭,“聽起來似乎很有道理,可你這么說,你不害怕其他那些企業家,工廠主攻擊你嗎?”
林奇聽完哈哈大笑,他掏出了香煙,在示意并且獲得莫莫的許可之后,點了一根。
即便是吸煙,也非常的有風度和氣質,他還故意把香煙盒放在了茶幾上,那種垂直放著,正面朝著攝像機那樣擺放。
莫莫看到了忍不住對著鏡頭外喊道,“嘿,導演在不在,這個家伙廣告費交了沒?”
鏡頭外有人直接回答道:“你就是導演。”
莫莫看著鏡頭外的那個人,電視機前的人們看不見,可他們能感覺到那個人的表情。
無奈!
“我是嗎?”,在她得到了肯定的答復之后,她看著林奇,“這個不在我們的拍攝計劃中,你得把廣告費交一下。”
林奇隨后把香煙拿在手里,每時每刻和黑金時代的商標始終朝著攝像機,他笑著說道,“這樣就不需要廣告費了。”
“您真吝嗇!”
林奇搖了搖頭,“你比我更像是資本家……”,他說著停頓了一下,“回到剛才的問題,我并不懼怕任何攻擊,你知道,我有一家公司,叫做黑石安全……”
電視屏幕外的人們又輕聲笑了起來,大家都知道這是一個軍事公司,他們正在“侵略”馬里羅。
聯邦人對黑石安全現在的行為很矛盾,一方面他們知道這種行為不怎么正確,但同時又非常的興奮。
興奮的原因在于他們終于能侵略別人了,這種理由本身就很荒謬!
但這可以理解,被壓抑得太狠了,長達至少十年的保守主義讓聯邦人打心底滋生了一種很痛苦的情緒,他們不敢過分的冒險。
因為他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就會得罪什么人,這種感覺太糟糕了。
明明是一些弱小的國家,都能在國際上指責聯邦逃避責任,而當時的聯邦政府還要站出來向和聯邦其實沒有任何直接關系的勢力道歉。
這種被壓抑著的憤怒現在得到了爆發,就像是一直被人欺負的人突然開始反擊了,甚至主動欺負別人。
他們知道這么做是不對的,但……就是爽啊!
只是作為從于欲望的生物,對不對暫且不說,爽最重要!
一個能夠侵略其他國家的公司的老板,會害怕攻擊嗎?
除非那些人不想活了才會攻擊他!
“輿論,生意上的刁難,不一定要給你一拳。”,莫莫又補充道。
林奇點了點頭,“這是一個問題,但如果工人們的效率不降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