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想要崛起,蓋弗拉既是盟友,又是敵人,只有從蓋弗拉身上掠奪足夠的養分,聯邦才能真正的強大起來……”
首相緊接著林奇的話茬說了下去,“所以你們策劃了這樣一起刺殺事件,它的目的就是破壞我們的發展。”
“你比其他聯邦人更了解蓋弗拉,以你的能力和你的智慧,你一定能夠看得出此時的蓋弗拉正處于一個重要的轉變的過程中。”
“所以你們決定,不說打斷,至少是擾亂這次變革的過程,從而拖延我們完成所有想法的時間。”
“不得不說,新的拜勒聯邦真的很可怕,你們的海軍,那名中將是這樣,特魯曼是這樣,你……”,首相看著林奇,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也是這樣!”
林奇的表情倒是沒有什么變化,“這看起來像是一種贊揚?”
首相搓了搓臉,“刺客在哪?”
“皇帝很可能挺不過來,我們需要給民眾們一個交代,把刺客交出來。”
林奇依舊是那副像是在聊天,或者說故事的模樣,“這得問你們,我不清楚也不知道刺客在哪。”
“也許……他坐潛水艇跑了呢?”
首相嘆了一口氣,他念著林奇的名字,“你真是一個令人頭疼的家伙……”
他說著頓了頓,“和你談話非常的不愉快,我明明知道計劃了這一切的人就在我的面前,我卻不能對你做些什么,這讓我很痛恨我自己。”
這只是一種猜想,一種假設,先不說沒有足夠的證據支持他去抓林奇,僅僅是離蓋弗拉本島不算太遠的聯邦艦隊,就足夠讓他頭疼。
一旦給聯邦人機會,他們的艦隊一定會逼近本島,哪怕他們來了什么都不做,就在本島周圍轉一圈,就足以讓蓋弗拉的顏面盡失!
這一點首相一點也不懷疑,就像他剛才對林奇說的,特魯曼是他認為聯邦新生代中最可怕的人。
他有軍人的果斷,又有政客的狡詐,他不像是那些傳統的政客,總是把武力放在最后,或者回避武力這個問題。
在特魯曼的眼里,武力也是一種手段,一種方法,它和其他的手段方法沒有任何的區別。
這也導致了新的聯邦政府在對外態度上,往往會率先談到使用武力解決問題,這讓很多國家的外交官都很頭疼。
一個正在快速壯大的國家張嘴閉嘴就是“戰爭”,有可能你明明知道他們的外交官是在恐嚇你,但你不敢拿一個國家的未來去賭他們說的話會不會實現。
在這一點上,首相也好,蓋弗拉的外交大臣,外交官也罷,終于體會到了以前其他國家外交人員的無奈。
面對首相的“控訴”,林奇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那都會讓他看起來像個小丑。
首相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緒,他先為自己情緒上的失控向林奇道歉,隨后隨意的問道,“既然成功了,你肯定要撤離了,打算什么時候走?”
“三天后……”
首相點了一下頭,記住了這個日子,“到時候我會安排人歡送你離開,希望你別來了。”
“每次你來,都會給我們帶來很多的麻煩!”
其實到這一刻,首相都不能確定這件事到底是不是林奇,是不是聯邦人做的。
要作出這樣的判斷,很難。
林奇隨后就離開了首相的府邸,在他離開后不到一個小時,皇帝因為傷勢過重搶救無效宣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