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子,的確不是龜茲的,”白一連忙回道:“據說,這拍賣行背后所靠,乃是匈奴左賢王休利。”
“匈奴左賢王?他的生意做的夠大的,都做到西域來了,”白禮挑眉玩味道。
“是,據查,當初好像還是大行司的人幫著鋪的路呢,”白一回道。
“大行司的人?”白禮晃悠了一下,繼而道:“他們又對這瀚海國的藏寶圖有意嗎?”
“回公子,尚且不知。”白一略帶一絲愧意道:“和中原不同,大行司在大周之外扎根實在是太深了。我們的人這些年雖然也在這西域以及關外頗有建樹,但還是無法和大行司的人相比。因此很難就捕捉不到他們的蹤跡。”
“這樣啊……”
白禮聞言不由體諒著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畢竟就像是白一說的,大行司自開國之后,便開始安排人手向大周以外的各國滲透,歷經三代。怎么可能是天門地戶這個白禮才創建了,不過十年的組織所能比擬的。
甚至不要說是大行司了,就是三司衙門的其他兩個。其底蘊,也絕不是白禮做創業的這個組織能夠望其項背的。
之所以這段時間以來,白禮能夠耍得皇城司和拱衛司團團轉,讓這兩個衙門損失不菲。其實主要靠的就是白禮上輩子的記憶,以及有心算無心。
借著白禮上輩子,對一些記憶比較深刻,有故事的拱衛司的據點記憶,派人對這些據點的人監視。而后在以他們來釣魚,達到拿出蘿卜帶出泥的效果。
然而這個方法,可以用在拱衛司和皇城司身上,卻不可以用在大行司的身上。更準確的說,應該是大行司安插在各國的人手身上。
畢竟上輩子三年游戲時光,按照游戲之中2:1的時間比例,也就是六年的生涯。白禮的活動范圍基本上都是中原,再具體一點青徐揚三州之地。
其他的地方,也就是偶爾有一些各地獨有的副本,白禮去和人打一下。
因此大行司在外的一些據點,就是白禮的盲點。這也導致了,天門地戶在這西域處,相較于大行司是處于絕對的劣勢。
自然是無法得知對方的相關。
不提白禮這邊的準備,另一邊,延城之中,一處民居里,也正是此時,同樣有人在討論這拍賣會的相關。
而這些人則正是之前白禮所提到的,大行司的人。
“都安排好了嗎?”黑暗中的一縷火光下,一個全身都籠罩在黑色斗篷的人,開口,對著手下人問道。
“回右司副大人,都已經安排妥當了,”手下人回道:“無論是誰無,只要上手那幾份圖,都會沾染上麟蝶粉。到時候,只要是距離不超過一里,都逃不過我們的追蹤!”
“很好,”全身都籠罩的黑色斗篷之中的右司副微微頷首點了點頭,繼而道:“你們說……這拿著最后一部分藏寶圖的人會出現嗎?”
“這……回右司副大人,我們已經提前一個月放出風去,除非他有事脫不開身,或相隔距離實在是太遠,”手下人彼此對視了一眼之后,由最先開口的那個人,回道:“要不然……應該是斷無不來的道理。”
“這樣最好,”右司副喃喃道:“這寶藏沉睡的實在是太久了,也到了……該開啟之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