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白色長袍,臉戴半透明,仿佛像是冰座一樣面具的身影!
“白衣冰面,天門殺手!”
作為長孫先生之子,天門地戶的成名之戰受害者的長子,長孫無忌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天門殺人的標志性的裝扮。
因此伴隨著門外剛剛出手的身影,正式的步入房間之中,將身形暴露在其眼前之時。長孫無忌便迅速的認出了對方,并且叫破了來人的身份。
而對于長孫無盡能認出自己的身份,來人顯然并不意外。因此只是掃視了長孫無忌一眼之后,繼而便冷聲道:“長孫無忌是嗎,跟我走吧,我們公子要見你。”
公子!
公子這兩個字,實屬平常。但是如果是由天門地戶的人所說出來的話,那所代表的意義就大不相同了。
因為如果朝廷所造成的消息沒有錯的話,天門地戶等的首領,則正是這位公子。
所以哪怕是以長孫無忌的膽識,在聽聞如此人物要見自己之時,一顆心也不由為之一顫,臉上也同樣布滿了凝重和焦慮。
不提因為眼前的人的到來,而面色難看到了極點的長孫無忌。
另一邊,伴隨著白禮站了出來,就這么多想了白禮片刻之后,十公子不由開始嘲笑出聲。然后笑容逐漸的擴大,良久,才緩一緩收斂,對著面露不是顏色不善之色的樂重,嘲諷道:“三哥是不是手下實在沒人了,連這種病鬼都拿出來湊數。”
“放肆!樂續你實在是太不成體統了,”樂重見十公子竟然敢嘲諷白禮的痛楚,也不等十公子繼續說出什么來,便直接開口斥責,同時點明白禮的身份道:“鎮北候府的二公子當面,你怎可如此肆意、妄言?!”
什么?
鎮北候二公子?
顯然,任十公子等之前,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隨樂重而來,同時手中握有十公子弒負證據的人,竟然是鎮北候府的那位傳說之中注定活不過長遠的二公子。
因此一時間,十公子等皆不由動作為之一頓,沉寂在了這震撼的消息里面。
片刻,還是由十公子率先反應過來。陰沉著臉掃了白禮一眼之后,才繼而道:“三哥也不要嚇唬我等,如果真是鎮北候府的二公子當面,那我自是要為我之前的不當言論表示歉意。
不過,三哥。你要怎么證明你所說的是真的?眼前這位就真是鎮北候府的二公子。總不能三哥你這紅口白牙地一說,我們就必須信吧。”
其實對于白禮的身份的真假方面,十公子這邊倒是沒有太大的疑慮的。畢竟他想來,樂重就算是再不知輕重,你不會拿這種事情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胡言。
他之所以會這么說,主要是白禮是樂重帶來的,而且依照樂重的意思,白禮手中還掌握著一定的,對他不利的證據。
那這位十公子自然是不能任由樂重,就這么將白禮的身份做實。
畢竟一個普通人所提供的證詞,和一位諸侯之子提供的證詞相比,其中讓人信服的程度,可是大有不同。
對此,白禮自然是也看在眼里因此便直接揮手示意,安撫住了因十公子所言而怒起的樂重,繼而才輕笑道:“十公子所慮,確有道理。不過白禮來時,也沒人要求過,必須需要帶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事物。
所以這一時之間白某,還真是有些為難。
不過對于真相來說,白某的身份本就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十公子也大可不必糾結于這一天點,你們完全可以等聽完了我的交代之后,在另行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