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重要嗎?”韋公公并沒有正面回答望月千代女的問題,而是繼續笑瞇瞇的反問道。
“當然重要,”望月千代女面無表情的冷聲道:“我總要知道,死在我手下的究竟是何人吧。”
死?
韋公公聞言笑了笑之后,繼而道:“望月天忍還真是自信,不過也難怪。雖說到了天忍,已不再拘泥于一家一族,但是望月天忍終歸于出身與甲賀忍者,骨子里透著自大和瘋狂。
因此難免到了這個時候,還會有這種迷之錯覺。
不過沒關系,雜家很快的便會將望月天忍的幻想打醒。讓望月天忍徹底地認清,你我之間,差距究竟多遠!”
“既然如此,那韋公公就來吧,”望月千代女聞言,也不多說什么廢話。直接抽刀在手,遙指韋公公所在的方向,繼而道:“來證明給我看吧!”
作為伊賀忍者的老對手,望月千代女深知,一個幻心術大成的忍者究竟有多可怕。稍不留神,就會陷入對方的幻術之中無法自拔。
在這種情況之下,眼睛已經成為了多余的器官。不光是提供不了有用的信息,還有可能成為敵人利用的對象。
因此從知曉了眼前這位韋公公,精通幻心術之后,望月千代女便一直緊閉雙眼,憑借著第六感和聽力,鎖定著韋公公的方向。
同樣也是因為如此,望月千代女并沒有搶先出手,和對方爭奪出手權。而是固守一處,以不變應萬變,等著韋公公這邊先動。
而這一切韋公公自然也心知肚明。
作為幻心術方面的大家,韋公公比旁人更加清楚,這等術法的優缺。
然而對此,他并沒有選擇和對方繼續對峙下去。靜等守些人前來之后,然后一擁而上。依靠人海戰術拿下眼前的人。
而是如望月千代女所愿,就這么直接悍然出手。伴隨著雙手一合,其身后的虛空處便蕩起了層層的漣漪。
而后但見其雙手一錯,漣漪之中,一輪周深環繞籠罩著寒霧的寒月自其中而出,和天上的明月交相輝映,綻放著璀璨而又讓人迷醉的光芒。
緊接著,也不見韋公公這里有何動作,其身后的寒月法相上的寒霧,便如同一條江河一樣,盤旋而下,對著望月千代與所在的方向,便咆哮而去。準備將其淹沒在這寒霧里。
而望月千代女這邊,自然也同樣不會束手待斃。
眼見那如同月色一樣皎潔的寒霧撲下,其身后的虛空之處,同樣也有法相自其中出現而出。
那是一株櫻花樹。
一株看起來年紀不小,體積絲毫不比一些百年古木要遜色多少的櫻花樹。
而后在望月千代女手中的長刀的揮舞之間,櫻花樹上的一朵朵櫻花便徑直脫落,而后伴隨著望月千代女手中長刀的揮下,便直接化作了一條由櫻花花瓣所組成的長河。
對著那寒霧便撲了過去。
一擊,便直接將那就算是尋常的天人境界的高手,都免不要暫時先避其鋒芒的寒霧,直接讓其近身不能。
而這也僅僅只是開始而已,但見呼吸之間,奪目的紅光再閃,望月千代女便連劈了七刀。
每一刀,都有便是一條櫻河。
七刀之下,頃刻之間,這一條條由由櫻花所組成的花瓣長河,便直接將寒霧撕了個粉碎,緊接著倒卷而上,反向韋公公所在的方向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