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由于附近的幾個街區全部都在鐵衛的人的封鎖范圍之內。因而雖有逃生通道在,但這皇城司的人還是逃出了地面不久之后,便被人攔了下來。
都是老對手了,因而皇城司方面的人顯然也非常清楚,自己等人一旦落到對方手中,究竟會面臨什么樣的下場。
自是不會乖乖束手就擒。
因而但見銀光乍起,以刀疤男子為首的皇城司的人,便向著阻路的鐵衛長刀而向。
企圖沖破封鎖,逃出生天。
沒聽錯,是以刀疤男子為首。
那白面無須男子,根本就沒出來,還留在了地下。
至于他為何會如此選擇?
不是他瘋了,也不是他想束手就擒。
其根本,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定位很明確。更非常清楚,這里是漁陽,鎮北侯府的大本營。
不要說是他了,就算是馬服君這等擁有超然實力的存在,也未必能沖破幽州一方蓄謀已久的封鎖,逃出生天。
因而他一開始的打算,便是準備借著這地下的亂局,混入突入地下的鐵衛之中,而后在借此脫身而去。
至于說那一些逃生通道之中逃走的,只不過是他放出來吸引人眼球的靶子而已。
不提白面無須者,如何憑借著易容之術,借機混入鐵衛之中。
此時,地面之上。
生死存亡危機之下,刀疤男子等爆發出了十二分的實力。
在加上之前童雄付交代要活的,因而鐵衛這邊,雖然占有絕對的優勢。但也還是難以在一時半刻之間,將刀疤男子等拿下。
見此,正立于高處屋脊之上的童雄付,似乎不想再繼續任由刀疤男子等拖延下去了。
畢竟就像之前所說的,這里是漁陽,這么多眼睛都在這看著呢。
遲遲拿不下敵人,他這個做大統領的也顏面無光。
因而伴隨著清風徐來,月光下,童雄付便直接悍然出手。長袖一揮,便掀起了一道狂風,將措不及防之下的刀疤男子等直接卷起。
而后大手一落。
那被卷起的狂風便如同被什么拽住一樣,直接向下回落,使得被卷起的刀疤男子等也跟著重重地砸落在了地上!
而后也不等這一個個被摔得七葷八素,內府甚至都為之震蕩的皇城司一方的人,重新爬起來。鐵衛方面的人便一擁而上,將那一柄柄閃爍著寒光的刀劍,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之上。
“都帶走。”
居高臨下的掃視了一眼,眼見逃出來的這批人逃都已經被拿下。
而沖入下方的鐵衛,也在打碎了最后一塊斷龍石之后,自逃生出口處沖了上來。讓童雄付以為,再無疏漏之后。
童雄付便在留下了一句話,讓下邊的人收拾接下來的首尾之后,便直接化風而走,先一步趕回衙門之中。
而與此同時,被俘的皇城司這邊的人,有心思活絡的終于反應過來了。
他們的上官,并不在被俘的人之中。
一時間,有心想要說些什么,但皇城司的規矩,卻讓他們三緘其口,最終化為默不作聲。
而這自然也被白面無須男子看在眼里,低下頭的同時,亦將手中的牛毛細針,重新藏于袖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