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任由他人放手屠戮。
更別說還有知牙師這么一位資深的天人境界高手在。
想要殺得一個不剩,未走脫掉一人,甚至連發出求救的信號都做不到。單憑一人之力,最起碼在鄭泉看來,是不可能辦到的。
而對此,手下隨后也給出了解釋。
“毒?”鄭泉瞇著眼道。
“不錯,”手下人轉述來報上的內容道:“據蝶隱來報,知牙師所部應該是先中了一種極其可怕的劇毒,所以……”
“能一次毒倒這么多人,而且事先未讓任何人察覺。最后連隨軍的軍醫都束手無策。看來這毒……不簡單啊。”
鄭泉聞言眼睛不由一瞇,繼而吩咐道:“讓人將此毒收集一些,送往京城。匈奴人都已經在這上面栽了一次根頭,我大周可不能再栽在這上面。”
“是!”手下人躊躇了一下,繼而道:“那……大人,現知牙師已死,鎮北候世子多半已被天吳救回。那我們接下來的計劃,您看……”
“……等等看匈奴這邊是什么反應,”鄭泉默然了片刻之后,繼而冷聲道:“若依舊滯留不動……就讓子肅動手!本官倒是想看看,沒了糧草支撐,這匈奴人還能否繼續想現在這般……坐的住,坐的穩!”
“是!”
手下人應聲而去,只余鄭泉一人陰沉著臉在房間里。
“……天吳!這個麻煩……必須盡早根除!”
覺得天吳是禍害的,顯然不只鄭大人一人。
匈奴人比鄭大人還想天吳去死。
畢竟鎮北候府和匈奴人可是三代世仇,更何況匈奴人若有心角逐天下的話,這鎮北候府就是前進路上必無可避的一塊石頭。
因而……
“那此事就勞煩左賢王了,”鎮守府中,交代完了一切的烏籍單于對著匈奴左賢王再次開口,冷聲道:“這五萬鐵騎不能白死,我匈奴右谷蠡王亦不能就這么平白送了性命!”
“單于放心,早些年這天吳之所以可以興風作浪,其主要緣由,是其身份隱藏的好,讓人無從下手,”左賢王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微笑道:“然現在……這種局面已經反過來了,只要謀劃得當,殺他……易如反掌!”
“好!”烏籍單于微微頷首點了點,繼而道:“對了,既然現左賢王回來了,那南人那邊,就勞煩左賢王走一趟吧。相信左賢王定能為我匈奴,爭取一個最好的結果。”
“……也好,也是時候該見一見老朋友了。”
“左賢王要請本官明日到府中一聚?”
朝廷的據點之中,鄭泉隨手從仆從手中,接過匈奴左賢王王府送來的請柬,仔細地瀏覽了一遍,繼而對著來人道:“請替本官回復左賢王,本官定準時赴約。”
“是。”
匈奴左賢王府的來人聞言應聲而走,至于鄭泉和其貼身的仆從于廳中。
“老爺,此來玉門,向來都是我等主動上門求見匈奴一方的權貴。現這剛死了五萬鐵騎,連帶知牙師一員悍將,反倒是主動邀約。宴請者還是匈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左賢王,怕是……”一旁的貼身仆從于一旁遲疑了一下,繼而道:“宴無好宴哪。”
“無妨,相較于興師問罪,本官反倒是怕這匈奴,當做什么事都沒發生過。”鄭泉笑了笑,繼而瞇著眼道:“去準備一份厚禮,……算了,還是本官親自來準備吧。本官明日要親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