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傷好了我請你吃飯,這三套方案都行。”我跟白禾說,“你休息一會兒吧,我陪著你。”
白禾休息了。
我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她,她的臉色還有些蒼白,縫合針線哪怕打了麻藥肯定還是有些疼,更何況這會兒麻藥藥效過去了,疼痛感會更強。
我替白禾撩了一下臉上的碎發,白禾的眼皮動了動,沒有睜開,但我似乎發現她的嘴角有些笑容。
是我的錯覺?
這一晚我一直守在白禾病床邊,最后實在困了就趴在床邊瞇一會。
早上,我被吵醒了。
“白禾,你怎么進醫院了?”一位中年女人推開病房走了進來。
這女人穿著雍容華貴,身上的衣服面料一看就價值不菲,渾身珠光寶氣,但又非常配她的氣質,眉眼之間跟白禾有幾分相像。
只是這么一觀察,我就猜測出來對方很可能是白禾的母親。
白禾說的不假,她家里真的很有錢,看她媽這身打扮就能夠得知一二。
“你怎么過來了?”白禾醒了。
“你都受傷住進醫院了,我能不過來嗎?我就說讓你不要一個人住在外面,一個女孩子在外面怎么能夠行,回家來繼承家里的產業,跟著一起做生意不好嗎?”白禾的媽媽說道。
我挪了一把凳子,放到白禾媽媽旁邊:“阿姨,坐下吧。”
“你是誰?”白禾媽媽看了我一眼。
她目光中帶著審視,她的這種打量讓我很不爽,完全不遮不擋,目光一點顧忌都沒有,很不尊重人。
關鍵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厭惡,還有幾分警惕。
我明白她為什么會產生厭惡,因為我在白禾旁邊,我身上的衣著打扮加起來1000塊錢都不到,她很瞧不起我。
“我是白禾的朋友。”我平淡的說了一句。
白禾的媽媽瞧不起我,讓人有些生氣,不過我也并沒有非要跟對方掰扯一下的意思,她的確有看不起我的資本。
這是一點。
另外一點,我跟白禾是朋友,跟她媽又不是朋友,她媽看不看得起我不關我的事。
“白禾,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不要隨便結交朋友,以我們家的情況,你要結交認識的人至少也是年輕有為,有同樣背景的人,而不應該隨隨便便就找個人作為朋友,這會影響你的社交圈,也會拉低你的檔次,會讓圈內的人笑話。”白禾的媽媽跟白禾說。
說這些話的時候,她一點都不避諱我。
都說有錢人很紳士,說話客氣,但我這會兒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并非所有的有錢人都是如此,或者說他們也是看人說話,在對待同一層次的人的時候會表現得紳士,客氣,但在面對明顯比他們差的人的時候會毫不客氣的數落,一點尊重都不給。
“我去給你買點早餐。”我對白禾說。
我不想白禾難做,主動避開她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