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徐正雍又想到了宣河年幫這人帶人一句話不說就出手的事情,眉頭又皺起,喃喃一句:“宣河年幫真是為了劍器的事情?”
這劍器才出現一天時間,已經可見其火爆、可怕!
而這劍器如今,也唯有他父親和那劍林鐵匠鋪的老鑄造師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宣河年幫選擇這個時機出手,并非不可能。
徐正雍眉頭一挑,沉吟片刻就低聲冷冷道:“我徐家可不是好欺負的,就憑你宣河年幫還想要動我徐家,找死!”
徐正雍乃南宣郡郡府主簿,權力不小。
以官方的力量行事,可要比徐家好辦多了。
殺人之事徐正雍處理好,把這事情的罪責全都推在了宣河年幫的身上,他遣人帶著木天雄的腦袋,還有郡府的責令去了宣河年幫。
“宣河年幫,走著瞧吧!”
徐正雍甩袖回去,內心已經在琢磨著怎么動用官方的力量去針對宣河年幫,宣河年幫并非小勢力,能夠掌控宣城的河槽運輸,在官方上必然也有人,這樣就看他們怎么較量了,宣河年幫他不會放過。
……
宣河年幫。
宣河年幫的大本營主要在城外,城外宣河最大的碼頭邊上,就是宣河年幫的地頭,在碼頭上工作的人,也全都是宣河年幫的手下,再算上手下的打手,整個宣河年幫有著超過一千人。
這一刻,宣河年幫忠義堂內,幫主洪七丘坐在了上首的虎皮座椅上,手上玩弄著兩枚頗大的銀珠子,銀珠子不斷在他的掌上轉動,他面無表情,看著前面扔在地上的木天雄的頭顱。
郡府的人已經被打發離開。
這頭顱也被洪七丘扔在這忠義堂大廳地面上,坐在兩側的十二位大頭目都可以看到。
“殺我兄弟,你們說,這事情該如何做?”良久,洪七丘才緩緩道,聲音平靜淡然。
眼睛一掃,掃了一圈在場的大頭目。
十二個大頭目面面相覷。
一個大頭目咬咬牙,就站了起來,微微垂首問道:“幫主,其實我們這般直接對徐家下手,是不是太早了?徐家的實力并不弱,如果徐家現在把矛頭對向我們,我們兩家必然也都會有損傷,屆時受益的,豈非是其他勢力。”
其他人沒說話,但是他們那樣子,明顯也是想要知道這一點。
洪七丘看著他,又看了看其他人,平靜道:“早?如果真的得到那劍器鑄造工藝,明天我就會調集力量來全力制造,傾力來造!”說著,他又看向了忠義堂外,目光幽幽,喃喃道:“要知道,現在可要亂了啊!”
亂世到來,什么最值錢?
兵器絕對是一個!
而就在這個時候徐家弄出一個能夠爆發一倍以上威力的劍器,這樣的大殺器,在洪七丘看來,吸引力可想而知,無法抵擋這吸引啊。
“就是可惜,那老頭竟然還是一個實力不弱的武者?能夠一劍殺了木天雄這黑榜之人,他那實力哪怕不是先天,也絕對接近先天。”洪七丘心里喃喃,眉頭皺起,“這一次行動沒成功,還真是麻煩。”
要怎么做才能夠咬下這蛋糕?不,應該說是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