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秀樹深知,自己對于這些人最大的競爭力和價值所在,可不像他們認識的其他人一樣是會從中進行抽頭。
他看向了那兩位生生面孔,說起冠冕堂皇的話來也不生硬道:“大家都是身處于異國他鄉的人,自己人肯定是要幫自己人。何況你們還是朋友介紹來的人,那我更是要幫了。”
他說完后,把三張表格和三支簽字筆是一起放在了玻璃圓桌上。自己有一個習慣就是對方只要不主動說出是干什么的?錢是怎么來的?
他都會三緘其口,不會好奇的去問。在RB打黑工的人群當中,又不止中國人。這里還有朝鮮人,越南人,菲律賓人等等。
無論是RB政府,還是RB警方,都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為得是什么?那就是有的工作,RB人不愿意干。
據自己所知,疏通東京下水道的工作,時薪不會低于2000日元。即便如此,也沒RB人會干。
于是,這些工作就只得交給滯留在日的黑工們來干了。經過層層朝下轉包,以及抽頭,真正到黑工手上的時薪,恐怕也就只有八,九百日元了。
就這樣的一個時薪收入,在東京也算可以了。畢竟,三井秀樹當初在便利店打工的時薪才七百日元。在網吧上通宵夜班,時薪多一百日元,也就八百日元。
黑工們吃最簡單的東西,只要能夠混飽肚皮就成。住的地方,也不會講究,只要能夠有躺下睡覺的地方就行。
穿,那就更簡單,隨便穿什么都可以。行,除了非得回國不可之外,他們不會像游客一樣漫無目的的在東京街頭瞎逛。
他們所做的這一切,其實和三井秀樹有著異曲同工之處,便是想盡一切辦法的賺錢,最大限度的存錢。
兩者唯一不同的就是,他們需要把辛辛苦苦賺到的錢匯兌回老家去,而三井秀樹則完全不需要這么做。
“你們先填表格。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完全可以問我。填好了就交給我。”三井秀樹開始逐一把簽字筆和表格是分發給了他們每一個人道。
中年大叔沒有拿起自己面前的簽字筆就開始填寫表格,而是沖著三井秀樹使了一個眼色道:“我們出去抽一根煙。”
三井秀樹心領神會他私下有話對自己說,于是就和對方一起是走出了店子,轉到了一條巷子里面去。
“我有一個念頭。既然別人對有匯錢需求的人有抽頭,那么我們為什么不可以干呢?”中年大叔和盤托出了自己的心中想法道。
三井秀樹需要他起到一個橋梁的作用道:“你想干,便干了。”
中年大叔見他這么干脆,很是高興道:“至于分賬嘛!六四。你六,我四,怎么樣?”
三井秀樹在心里面根本就不為一個所動。自己又不傻,表面上是自己好像拿了大頭,而實際上,抽頭多少還不是由對方在執行。
實際上抽的是五個點,也就是5%,他非要給自己說只是抽了2個點,完全是有可能性存在。自己的這一個想法可不是空穴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