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理惠順著家中的樓梯,從上而下的走到了一樓大客廳。她還在給兒子直樹講睡前故事的時候,家中的女仆長就早已經把自己妹妹來訪的消息是告訴給了自己知曉。
酒井理惠在給兒子講完了睡前故事,還等著他睡著后,是才不急不慢的從樓上走下來見自己的妹妹。
她坐在了酒井美玲的對面,瞧見她面前擺放著的一只愛馬仕的咖啡杯道:“這么晚了,你還喝咖啡,回去睡得著嗎?”
“我可沒有姐姐你這般養尊處優的命,而是一副勞累命。我喝咖啡就是為了好提神,時時刻刻保持頭腦的清醒。”酒井美玲平靜的回答道。
酒井理惠老早就習慣了自己妹妹和她說話的這種方式,畢竟對方從小到大都是這么一個樣子。她又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的道理。
“你半夜跑到我這里來為什么呢?”酒井理惠一邊從靠近自己的女仆長手上接過溫熱的牛奶,一邊有的放矢的問道。
“我這一次不是來找你,而是專程來找正義哥的。全是工作上面的事情。”酒井美玲據實已告道。
“工作?難不成,你對你目前這一個職位不滿意,于是就想著求你正義哥給你知會一下井田上二?
雖然你是我的親妹妹,但是也別做的太過分。”酒井理惠把牛奶杯子拿在手上,卻不著急去喝那里面的牛奶道。
“我用自己的人格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是你說得這樣。”酒井美玲認真道。
“那就好。你和佐藤研一相處的怎么樣了?”酒井理惠還是非常清楚自己這個妹妹可不是陽奉陰違和說一套,做一套的人道。
“還不是就那么一個樣子。每周六晚上見個面,吃個飯,聊上幾句。”酒井美玲倒是也沒有說假話。
她當初之所以同意和佐藤研一接觸和交往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以此好從硬金銀行名古屋一支行網點調回東京總行工作道。
酒井理惠一聽這話就知道她完全不上心,施壓道:“既然這個事情讓你如此為難,那么就算了吧!
最近,我聽說你們硬金銀行在北海道札幌一家支店還缺干部。在我的記憶當中,你是一個喜歡滑雪的人。
你不如就去那邊工作。到了冬天,你在工作之余,滑雪也方便,完全用不著飛來飛去。”
酒井美玲頓時就變得緊張了起來道:“有你這樣當親姐姐的人如此整你親妹妹的嗎?何況佐藤家也不怎么樣嘛!
他們無非就是神奈川縣的一方土財主。我就絕對不相信,正義哥還會缺那三瓜兩棗。非得要說佐藤家有一個什么,那就是和住友家能夠沾親帶故些。
這也不是你把你親妹妹我拿去做交易的原因。難不成,姐姐你對我還不放心,覺得我會威脅到你的位置?”
酒井理惠把手中的牛奶杯送到嘴巴邊上,微微地一仰頭就喝下了一口,氣定神閑道:“在這一個世界上面,真正能夠威脅到我位置的人,不是你,而是巖崎真希。所以,你可不要把自己給高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