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愧是親姐妹。剛才聽你又這么一說,讓我覺得,到底是你們女人慣用的套路呢?還是怎么說呢?”
“媽媽,你真的有對爸爸說著像姨母那樣的話嗎?”岸本直樹的兩眼注意力是一下子就落在了自己母親那邊,插話進來道。
“絕對沒有的事情。即便有,也是你爸爸當初對我說過的話。”酒井理惠的記憶中可不是像他所說那樣道。
岸本直樹先行“哦”出了聲音,繼而就是小自己一歲的妹妹岸本露娜也跟著哥哥有一樣會一樣的“哦”出了聲音。
“你怎么能夠混淆視聽去誤導孩子們呢?當年,明明就是你這么對我說過的嘛!”岸本正義就是不承認自己曾經對酒井理惠說過那話道。
“你當年有沒有對我說過那樣的話,在你的心里面最是清楚不過的事情。明明就是你追的我,又不是我追的你。
我怎么可能會對你說那樣露骨和肉麻的話?這完完全全地就不符合我的性格特點。”酒井理惠振振有詞道。
“誰追你了?當年,你首次到東京來,也是因為考入了東京藝術大學就讀的緣故。你爸親自帶著你,還拿著婚約書來見我的。
那時候,我能不讓你和我同居在一起嗎?你是一個日元都不出,便在我這里白吃白喝白住。”岸本正義開始把兩人過去的事情是翻了出來道。
“我們那個時候是同住,誰和你同居了?你住一間房,我住一間房。我可沒有白吃白喝白住你的。
我是為你提供了打掃衛生,做飯等等一切家政服務來進行一個等價換取。你敢說沒有嗎?”酒井理惠不會因為他今時今日成為了日本第七大財閥就會處處對他百依百順道。
“好,就算你說的這些事情都有,那你后來的學費,零花錢等等總是我給你的吧!”岸本正義不自覺的又回到了自己從前三十歲不到的時候,那種和她習慣性的斗嘴模式道。
“給我?那是我從你那里借來的錢。”酒井理惠放下手中的刀叉道。
“哪怕按照你說的就是借,至今你有還過我一個日元嗎?”岸本正義看著她道。
“我連人都是你的了,還為你岸本家前后生下了一雙兒女。要我還錢,你也好意思開這個口?”酒井理惠理直氣壯道。
岸本直樹和岸本露娜還是頭一次見到父母這個樣子。兩個小腦袋瓜,一會兒左,一會兒右。
一會又左邊,一會又右邊的看著父母之間的斗嘴。他們不免覺得很是有趣,臉上都默契一直的帶有了笑容。
酒井美玲看著姐姐三十出頭,而身為日本第七大財閥的岸本正義再過幾年就是四十歲的人了。
他們兩人怎么還會像那些二十來歲的普通國民小年輕夫妻一樣在拌嘴?這也說明了他們的感情還是很好的。有了這個保障,那對于自己來說,也是更加有利。
作為硬金集團會長的岸本正義應該是認可了三井秀樹的這份創業投資計劃書。只不過,自己沒有按照既定的一個規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