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女人為了節省房費,直接把客人帶到自己住的地方進行一個交易,那也是需要不低于一萬日元的價格一次。
三千日元一次的交易是意味著她這樣的女人在日本買春賣春的市場上面是屬于最低端的存在。
石田真之又抽了兩口自己右手兩指中間夾著的那一根煙。哪怕煙都快要燒到煙嘴了,也沒有打算丟棄的意思。
他的這一個房間里面不但亂糟糟地到處都是隨手丟的衣服,襪子,褲子,吃過的各種各樣東西的外包裝,捏成團的不同煙盒子,喝過酒和飲料的瓶子,而且空氣當中還充斥著混雜有霉菌味和汗臭味。
這里完全就是一副落魄單身日本男人的標準住處,儼然如同就是一個垃圾堆。即便如此,每月的租金也是不能夠少的。否則,租客照樣會被管理人給趕出去。
石田真之雖然過得很不好,但是還不至于到了露宿街頭的地步。他突然還帶有一種莫名的欣慰。
他自我安慰起來,在這樣一個經濟大環境不好的情況之下,自己還能夠有工作,有地方睡,比起不少人是已經足夠好了。
石田真之丟掉了手上煙頭進入煙灰缸的同時,隔壁的那一種特殊男女聲音也就結束了。
他沒有打算躺下繼續睡覺,而是滿腦子開始沉浸在了個人的幻想當中,自己東山再起之后,一定會住在大房子里面,開得車也是超級跑車。
至于和自己睡覺的女人,也只會是一個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而不再會是人老色衰的老女人。
石田真之想著想著,嘴角兩邊都禁不住朝上面翹起,臉上更是禁不住是顯露出了一副得意之色,好似自己的幻想就是個人的現實生活一般。
突然間,他又想抽一根煙,于是就打斷了自己正在幻想著的東西。他隨處的找了又找,是才好不容易從已經發黃發黑的榻榻米上面是找到了過去沒有燒完,還被壓扁的半根煙。
他絲毫不在意,重新把它叼在了嘴巴里面,找來打火機是給點燃了。他稍加用力的吸了一口,煙霧是從鼻腔里面噴涌而出。
石田真之再次是得到了一種“小確幸”。他對于自己這種單調,枯燥而乏味,沒有任何希望的生活是逐漸走向了一種麻木狀態。
他和別人交流的時間和機會是變得越來越少,甚至在有的時候,他還會出現怕見到人的精神狀態,畢竟是欠著不少的債,特別是高利貸的。
自己雖然很是落魄,但是還不至于完全傻掉。他不是不清楚,自己要是被放高利貸的給抓住,被痛毆一頓還算是小事情。
即便別人要砍手砍腳,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在實際的操作過程當中,一些喪心病狂的放高利貸者真的是會把欠債人給拆了,賣器官。
或者是直接販賣人口去做苦役。再或者是給你先買一份人生保險,等過了一年之后,再弄死你騙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