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的人均消費力越差,造成的惡果就是生產出商品的能力就會越差,經濟也會隨之越差。
經濟越差,越發留不住年輕人,畢竟在老家難以找到賺錢的工作。”酒井理惠侃侃而談道。
“你說了這么多,和我有什么必然關系嗎?”岸本正義笑了笑道。
“怎么沒有關系?不單單是高知縣的知事,而且整個高知縣的縣民們都翹首以盼你對高知縣進行大力投資。也只有你才具備這樣的能力。”酒井理惠認真道。
“首先搞清楚一點,我是投資家,不是慈善家。即便我要做出一個投資,也要考察市場,研究投資回報率。
不值得我投資的事情,那我為什么要去干?其次,資本無國界。這就更不要說什么高知縣老家了。
你又不是不清楚,我很小就被老爸帶離了高知縣,從小到大都是在東京都內長大成人。
至于你這一個高知縣人,要是想老家了,或者是想老家的家人了,大可以回去看看便是。
最后就是,你媽也真是的,可謂是什么事情都要攬下來。”岸本正義翹起二郎腿是徐徐道。
“我媽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高知縣人,還不是為了高知縣能夠好起來。她這么做的初衷,也是愛高知縣的舉動。”酒井理惠辯解道。
“既然你媽如此愛高知縣,那么下一屆的高知縣的知事讓她去選了。我一定出錢資助她參選。”岸本正義還真不是一味的說笑道。
“你到底是對我媽不滿,還是對我不滿?你要是對我不滿,明說就是。”酒井理惠不樂意道。
“我敢對你不滿嗎?除非我不想睡一個好覺了。”岸本正義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自己這一個老婆折磨他的最有效手段就是不準睡覺,說清楚了再睡。
這就和警察審問嫌疑犯的手段是如出一轍。既不打你,也不罵你,就是不讓你睡覺。一般人是堅持不住多久,也就乖乖地招了。
自己要是一晚上不睡覺,那么第二天就會沒有精神去上班。到時候,會負面影響到他的工作效率。
“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現在手上的現金是多得發愁沒有投資去處。高知縣就是一個可以投資的去處。”
酒井理惠對于自己的家鄉還是充滿了熱愛,畢竟自己生于此,長于此。在她十八歲那一年才離開家鄉去到東京都的東京藝術大學讀書道。
“你要是覺得高知縣是一個投資的好去處,那么就麻煩你先提交一份可行性投資報告書給我看看。
若是真像你說的那么好,我絕對投資。否則,我不能夠把錢白白地丟進水里面去。”三井秀樹直來直去道。
“我要是會做可行性投資報告書,還要你做什么?你是負責賺錢養家的人,又不是我。”酒井理惠習慣性的沖著他是白眼一翻道。
“你永遠都有這么多的理由。”岸本正義早就習以為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