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昔沒想著靠松露賺錢,他答應陸風上山,更多的是訓練四狗,審核評比在即,陸國慶對小毛可是抱了很大期望,怎么也不能讓他失望。
銅幣很爭氣,在一棵老松樹邊上停下叫喊了幾下,陸昔和陸風急忙趕過去,陸風羨慕的不行,“陸昔哥,你家的銅幣太能耐了,要不是已經有了虎子和豹子,我都想著弄幾只狗狼養。”
陸昔笑笑,“別貧了,保不齊這底下不是松露呢。”
陸風拿出工兵鏟,奮力地挖,可是剛挖了不到三十公分,胳膊關節就酸的不行,陸昔頂上,“小風,你這身子骨可不成,地地道道的農民,哪能這般虛,說出去還不讓人笑話?你抽空多鍛煉鍛煉,省的人說鷂子村農民中看不中用。”
正欲回話,陸風就定睛,陸昔就停了鏟,徒手扒開泥土,一顆拳頭大的“蘑菇”就浮出水面。工兵鏟往周圍擴大了一些范圍,慢工細活地搗騰了十幾分鐘,刨出的松露足有陸昔攤開手掌那么大。
“這就是松露?”陸風一時來了勁,也不感覺累了,笑呵呵地接過松露觀摩了一陣,“這松露,怎么感覺和大薯表皮很相似。”
陸昔深有同感。南方的地里很多人會種些蕃薯、甜薯、木薯和大薯,這松露的表皮褶皺緊湊,感覺和二年的大薯差不多。
還沒仔細瞅,那邊金幣又叫了起來。
見陸風挖的正起勁,陸昔說道:“金幣給你留著,我訓練訓練小毛和銀幣、銅幣。”
“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
念了這兩句,陸昔感覺不合時節,正值初夏,遠沒到秋天。不過,山上的空氣清新宜人,尤其是雨后的季節,大雨把空氣中的塵土沖刷了一干二凈,這空氣都是醉人的。
撲嗤嗤!
幾只鶯鳥讓牙牙嚇的齊飛,飛到一旁的竹枝。淺綠色翅膀,淡黃色腹部,頭頂上有一些紅色的細絨,鷂子村人稱呼為“連嘴波”,比拇指略大,這一帶很常見的鳥,一般筑巢在竹葉或者大片矮葉。
陸昔的記憶給這幾只鳥掛住了,小時候,農村的孩子沒有玩具,也沒有手機,只能下河摸魚、上山掏鳥。
他養過這種鳥,一窩鳥三四只,逮著了和同伴分。但是這鳥養不熟,開籠就飛了。
山上的鳥很多他都認識,但要說到學名卻迷糊了,比如這種鶯鳥,他查過,只知道是某一種鶯,具體是哪一種卻認不出。
銅幣發現了什么動靜,伏低身軀,噌的一下掠出,但這次卻沒有收獲,哈哈地跑回來了,爪子上還插著一根針,扎在掌上。
“刺猬?”陸昔小心地給銅幣拔了針,倒了兩口泉水,這下遇到對手了吧。
他過去瞅了一眼,沒有任何動物的蹤跡,銅幣死活不去追蹤,對傷了它的動物有了心理陰影。銀幣則吧嗒吧嗒的走回來,嘴上還叼著個淺紫色的玩意兒。
“紫靈芝?”取下銀幣叼著的玩意兒,還真是紫靈芝,沒成想玄幻中兩種最常見的天材地寶全讓他遇見了。
要說靈芝,鷂子村最傳奇的應該是九幾年的事,五爺上山打獵采了一朵“百年靈芝”,換了兩頭牛犢子在村子里傳的沸沸揚揚,興起了一輪采靈芝的熱潮。
陸昔不是首次見紫靈芝,以前上山也會見到。里不常說天材地寶總有靈獸守護嗎,野生紫靈芝的守護靈獸就是紫色的藥蟹,顏色和紫靈芝非常相似。
收了紫靈芝,眼看已經出來半小時了,陸昔選擇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