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進你野區的時候,你為什么不放大留人?沙皇就在前面賭他了,你大招把螳螂留住,沙皇過來再一個大招,這螳螂不是必死的嗎?”
靈王反駁道:
“螳螂進我野區的時候,他一見到我不就用大招隱身跑了嗎?他隱身了我不知道位置,我要是丟個大招丟空了,到時候你還得說我空大。”
“行,這波算你解釋得通,”蘇唯點點頭,“那你告訴我,為什么后面去中路抓瑞茲,這螳螂跳出來殺沙皇的時候你還不開大?”
“這波啊?這波是...”靈王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雖然靈王的臉皮很厚,但是要他直接親口承認自己那波就是菜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靈王半天說不出話來,蘇唯卻也沒放過他,這老小子臉皮太厚了,今天必須趁機給他整破防:
“你不大螳螂就算了,等到沙皇死了,你都跑回塔下了,這時候再轉頭放個大招有啥用?強行讓自己第一個大招進入冷卻,搞得自己十幾分鐘一波節奏都沒有?”
靈王被這么一通質問,頓時有了當年廠長的感覺,心里非常不爽,但是找不到反駁的理由,最終忍不住反問道:
“那你的意思是,你們下路這場打的就很好咯?下路那波零換四,起因不就是你們下路無腦壓線壓太深了嗎?搞得好像這把你很C一樣?”
蘇唯聞言,把視頻進度拖到下路被抓之前,分析起了當時的狀況:
“我們下路壓線,那肯定是有原因的,你看看韋魯斯這個不到一半的血量,只要你下來不是隨便越塔?早在對面下來前的一分鐘,我就喊你下來越塔,結果你嘴上答應的好,幾十秒的功夫不夠你從F6來下是嗎?”
靈王這時候仿佛七醬附體,頓時來了靈感:
“下路一直要我去,我怎么去啊?對面螳螂一直進我野區,人家下路韋魯斯加塔姆,我去了能抓得死嗎?要是去下沒抓出人頭,我野區也被螳螂反爛了,那我還怎么玩啊?”
蘇唯氣極反笑,這高振宇嘴硬一直可以的,整場比賽他只叫靈王來下過兩次,兩次都是韋魯斯被他消耗成殘血的時候,有把握越塔擊殺才喊的人,就這靈王還死活不愿意來下。
這會兒復盤看錄播的時候,蘇唯才注意到,靈王那波之所以沒有及時向下靠,就是因為F6又雙叒叕刷新了,他和螳螂在F6再度掰頭了一波,螳螂其實沒有上來爭奪的意思,甩了個W就跳走了,結果靈王看到螳螂直接甩了個大招,剛好大住了螳螂身邊的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