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巨大的鐵錘猛然砸下,凌亂的廣場中央,韓如雪俏臉微冷的握著錘柄,兩百多公斤的“禁滅之槌”從空中落下,整個地板都被它砸成了粉碎。
這種實木質地的地板本來就十分脆弱,再加上韓如雪那雷霆萬鈞的一擊,直接就給它砸出了一個坑來。
也幸虧譚水龍在她還沒有動手之前就已經翻滾到了一旁,否則照著她這么打下去,估計他就算不死后也殘。
“水龍!”跟著譚水龍過來的一男一女也是被韓如雪的舉動嚇了一跳。
雖然他們之前就已經對韓如雪的性格有所耳聞,可也沒想到她居然會暴力到這種程度。
這哪是什么脾氣不好啊?
這簡直就是一頭活生生的母老虎!
不,是兇殘的母霸王龍!不僅脾氣暴躁還喜怒無常,發起火來更是堪比一個拆遷大隊存在!
這他媽誰敢去招惹?!
“怎么,你們是想為他求情?”韓如雪微笑著揚揚手,一臉和善的對著他們說。
“不,不敢……”柳衣衣和那個男生被嚇得連連擺手,低下頭來否認道。
廢話,這種時候哪還能輪得到他們去求情?
他們要是敢在韓如雪面前說個“是”字,估計下一秒就會跟譚水龍一樣,被揍得趴在地上連話都說不出來。
“呵呵……”
韓如雪冷冷一笑,也沒有揭穿他們的真實想法。
她看著癱倒在地上的譚水龍,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后握緊手中的“禁滅之槌”,高高舉了起來。
“我聽別人說……你好像很喜歡騷擾女孩子啊?”韓如雪幽幽的說。她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那一種清脆清靈。
難以想象,這個身高一米六幾的嬌小蘿莉,居然能單手握起一柄重達兩百多公斤的巨大鐵錘。她小小的身子就這么站在廣場上,與鐵錘形成了一種極其不協調的違和感。
“不,不是!雪兒你聽我說,我真的沒有騷擾其它女孩,我真的沒有騷擾其它女孩!衣衣和嘉祥可以為我作證,真的!”
譚水龍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可當他看到柳衣衣和何嘉祥兩個人不斷后退的身影后,心里立馬就涼了半截。
明明剛開始時也是柳衣衣那女人說,要讓他去追求韓如雪,如果成功了,不僅他譚水龍的父親地位能平步青云,就連柳衣衣和何嘉祥兩人也能跟著一飛沖天。
結果計劃進行到這一步,什么最開始時的“義結金蘭情同手足”,什么到最后的“茍富貴勿相忘”。
通通在韓如雪召喚出釋靈的那一刻起,全都一股腦兒的不知道被他們拋到哪個山旮旯里去了。
“真是……人渣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啊。”白祁在觀眾席上吃著西瓜,嘴里不由得發出一陣感嘆。
對于這種事情他倒是見多了,像譚水龍這種明顯一臉腎虛的小白臉,白祁不用想也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做些什么。
浦東區地產大亨的女兒,韓家獨女。要是最后真能給譚水龍這小白臉給傍上了,別說什么少奮斗二十年了,就算說少奮斗兩百年他白祁都覺得是少的了。
這樣的機會他譚水龍會傻到不抓住?
白祁是半點兒都不相信。
“這西瓜都凍過季了,你還吃?”悅耳的女聲不知道什么時候悄然無息的從白祁身旁傳來,林欣芯恬然的坐在椅子上,有些嫌棄的看著白祁手中捧著的西瓜。
“你懂什么?這叫職業操守,職業操守懂不懂!做咸魚就該有做咸魚的樣子,我們不能沒有職業道德,必須要堅定不移的做好一個合格吃瓜群眾該做的事。”白祁一本正經的胡言亂語道。
“砰”的一聲。
“說人話。”林欣芯一拳打在了他的頭上,毫不猶豫就直接賞了他一個爆栗套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