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范德華說出,周斌的石雕作品足足拍出160銀元天價之時,從禁地中出來的眾人無不震驚,這個價格就算距離田光大師作品都不遠了,而周斌作為石雕師才出道多點時間?
嚴彩鳳先前因為周斌完敗給蕭凡,心下自是產生了一些別的想法,而此刻,那些想法全都被其拋到九霄云外去,饒是蕭凡在戰力上強些又怎樣?不過是個能打些的武夫罷了,哪能周斌哥哥那高超的石雕技藝相提并論?
范劍等人更是喜不自勝,他們跟的主子如此厲害,剛剛出道一年半載,其石雕技藝便直追赫赫威名的田光大師,他們與有榮焉。
于是,范劍當即提高嗓音烘托這一事件,詢問起了跟周斌打擂臺的蔚藍作品價格,在他看來,160銀元的天價已然達到極致,那什么蔚藍的作品,只有被碾壓成灰的下場!如此當眾大聲說出來,更是能襯托周斌在石雕一道上的強大實力!
不過,讓范劍隨后有些納悶的是,詢問蔚藍作品之后,他的父親范德華卻是沒有第一時間說出,在那里面色古怪的靜默起來。
范劍不明所以,以為老爹是身體不舒服什么的,當即呵呵一笑道:“父親,就說個數字而已,你說出來讓我們知道知道就行,不用說詳細過程。”
然而,他說完這番話,卻是見自己老爹臉色越發不好看了,甚至還暗暗給他打手勢,一時間讓范劍有些摸不著頭腦。
場間,那些知情者,臉色都是無比怪異,有些人甚至還忍著笑,不時看向郡守父子的目光中,充滿了意味深長;而諸如譚小強嚴彩鳳等從禁地剛剛出來之人,則是一臉的茫然,不知道大家為何都一副如此模樣。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蒼老之音響起,打破了場間的尷尬,“咳咳,還是我老人家說說吧,范劍小子,你老爹是怕說出來得罪郡守大人呢,我老頭子孑然一身,可沒有這些顧及。”
說到此處,他清了清嗓子,仿佛宣布一件重大事件般,鄭重其事道:“周斌的新作‘父親’固然拍出了160銀元的高價,不過,蔚藍的作品‘篝火’卻是更勝一籌,以200銀元的價格成交!”
嘩……
隨著邵迪生這句說出,場間那些從禁地剛剛出來之人不由嘩然!一個個臉色都精彩之極,仿佛聽到的消息顛覆了大家的三觀一般。
200銀元!這怎么可能!
如果說周斌作品拍出的160銀元價格,直追田光大師的話,那么,蔚藍作品的200銀元,那幾乎已然‘追上了’田光大師的腳步!拋卻那副‘李沙的微笑’神作外,可以說,蔚藍與田光大師至少在作品受歡迎程度上已然在一個層次上了!
那蔚藍之前不顯山不露水,忽然一夜成名,現在更是將作品拍出了200銀元的超高價,簡直顛覆大家的認知!
范劍實在難以相信這個消息,不由大聲問詢,“父親,這不是真的對不對?這是他開玩笑亂說的對不對?蔚藍的作品怎么可能拍出200銀元的高價?怎么可能超過斌少爺的如此多?一定是虛言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