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搞不懂你了?”虹月看著程識道。
“搞不懂我什么?”程識問道。
虹月打量著程識:“你吧,我一直都覺得你沒有文人氣,不像是滿腹經綸的人,但有時候確實又有點東西,但說你有才吧,今天那些謎題你沒一個答上來的,看著也不像是唬人的,可你偏偏隨口又能對上郭老的對聯,說實話,我有點搞不懂你,程識,你有點迷呀。”
程識嘿嘿一笑,沒有回答虹月什么,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虹月,看得虹月渾身不自在。
“老板娘,你聽沒聽說過一句話,當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好奇,覺得他是一團謎的時候,那她就離淪陷不遠了。”
“瞎胡說什么!”虹月瞪了程識一眼,舉著粉拳威脅道,“再亂說小心我揍你!”
“哈哈哈。”程識不以為意,“老板娘就是老板娘,生氣都那么好看。”
“那是!”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程識夸虹月,她還是受用的。
抬頭望了望今晚天空中格外明亮的五輪彩月,程識贊嘆道:“到底是中秋,今晚的月色格外美好,就連那顆沒什么光輝的褐月今晚都多了些光彩。”
“是啊。”
虹月也抬頭看向月亮,眸光有些蕩漾。
“但是,月色是今晚第二美好的東西。”
“第一是什么?”
“第一是你。”
“……”
也不知道是天氣還有些悶熱的原因,還是因為程識這話的原因,虹月的臉上居然浮現出一絲紅暈。
白了程識一眼,虹月說道:“油嘴滑舌的,你要是正常啊,我還真不敢留你在崇藝樓了,不然指不定哪天就騙走我一姑娘。”
程識聽著這話覺得有些奇怪,什么叫我要是正常?
我不正常嗎?
本想深究,但此時臺上熱鬧起來了。
文會主持人拿著擴音器喊著:“今晚月色明亮,但文曲星更耀眼,今天的重頭戲來了!大家最期待的,本年度最佳中秋賞月詩詞答案馬上為大家揭曉!
桂冠究竟花落誰家?
是文豪陸程的秋月頌詩。
還是才子白翩躚的五月詞。
亦或者是文才院院士許翰生的望月詩呢?
十位總評審正在進行討論,進行最終評定,
現在,請大家先欣賞崇藝樓新曲,水調歌頭,節目過后,相信評審們也有了答案,誰的詩詞才是最讓評審們心怡的作品呢?
各位請拭目以待!”
說罷,主持人退場。
崇藝樓的一群姑娘們再次鶯鶯燕燕搬著樂器上臺了。
“喲,重頭戲來了。”程識笑道。
虹月:“你說的是詩詞還是我們的新曲?”
“當然是我們的新曲了,詩詞和我們有啥關系。”程識說道,“這可是我們今天最重要的一個節目,壓軸曲。”
虹月點點頭,然后看了看程識問道:“我一直沒問你,既然是想趁機在文會上給我們崇藝樓做宣傳,增加名氣,為什么不用你那首《青花瓷》,反而又費心費力讓姑娘們排練出這首《水調歌頭》,《青花瓷》現在名聲大噪,也是我們崇藝樓現在最主要的代表作,用那首效果不是更好嗎?”
程識笑了笑,說道:“青花瓷好歸好,但發行已經一個多月了,我相信現場很多人都已經聽過了,再用這首歌當今晚的主菜,就顯得沒什么新意和誠意了。
而且,能夠新舊更替,才能讓大家更了解我們崇藝樓的實力,知道我們是能夠連續出好曲的,而不只是運氣好作出了一首好歌。
再者,今天可是中秋文會,來的可大都是文人墨客,一個比一個有牌面,要是今晚這首歌,能夠折服些文人,到時候崇藝樓每晚演出的時候,都能來上那么幾個文人騷客,不全是那么些五大三粗只知道吆五喝六沖著漂亮姑娘來的莽漢,那以后老板娘你出去都可以自豪的說,我們崇藝樓那都是每晚都有文人墨客扎堆聚集的雅地了,崇藝樓的檔次和牌面可就上去了。
青花瓷的歌詞固然也好,但不管從哪個角度去看,這首《水調歌頭》也更應時應景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