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望月詩?”
“居然不是五月詞,給了一個什么水調歌頭,挺都沒聽過,黑幕吧!”
“水調歌頭...這不是剛剛唱的那首曲子嗎?”
“搞錯了吧?”
“難道是主持人拿出手卡,把節目報幕念出來了?”
“一首歌也能評選為最佳詩詞?亂來!”
“我第一個不服!”
臺下議論紛紛,觀眾們不解并且質疑著。
“安靜,安靜,大家聽我說。”
主持人抬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后說道:“這是眾位評審經過討論一致得出的結果,剛知道這個結果,我和大家一樣存在疑問,但當我品讀玩這首詞后,我的那點疑問全都沒有了,剩下的只有對這首佳作的欽佩和贊美,下面,我給大家朗誦一遍。”
說著,主持人拿著郭老寫的水調歌頭手稿,開始朗誦起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一曲念完,臺下安靜了。
水調歌頭歌唱和品讀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歌唱因為斷句和語重的原因,粗聽雖然會讓人家覺得,這首歌曲子不錯,詞也有點意思,但根本不會去想這是一首詞,也不會去品析。
但聽人完整的按照詞牌的格式,抑揚頓挫的朗誦出來,把這當成是一首詞去品鑒,感覺到的意境和韻味就不一樣了。
質疑聲消失了,但贊美聲也沒有。
當然,沒有贊美聲是因為眾人還沉浸在詞中,細細品著這首詞的意境和韻味。
也不知是誰率先喊了一句:“好詞!”
臺下頓時變得熱烈起來了。
“好詞!”
“最佳詩詞當之無愧!”
“生平難得一見的佳作!”
“水調歌頭,此篇可為名作流傳千古!”
“……”
品讀過后,眾多文人絲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之詞,對水調歌頭這首歌推崇備至。
主持人:“讓我們有請水調歌頭作者,崇藝樓的程識公子上臺領獎。”
程識表示,自己是懵逼的。
水調歌頭牛逼,他當然是知道的,這首詞在地球上也被譽為千古絕唱,甚至有人說過,水調歌頭之后,再無詠月詞,可見地位一般。
但是,他并沒有寫詞啊!也沒參賽啊!
他只是為了應中秋的景寫了一首歌給青蕪唱啊,怎么...就上臺領最佳詩詞的獎了呢?
完全……沒想到啊!
果然,有些光輝,是怎么都掩蓋不住的吧!
……
好一會兒。
虹月一身舒爽的回來了。
重新在程識身邊坐下。
“最佳詩詞花落誰家了?是不是白翩躚的五月詞?”虹月開口問道,之前虹月和程識兩人都是更喜歡五月詞來著,都希望是這首詞奪冠。
“唉~”程識表情有些復雜的嘆了一口氣,搖搖頭。
“不是啊,可惜了。”不是自己支持的那首,虹月有些失望,“那是許院士的望月詩?”
程識再次搖頭。
虹月了然的說道:“居然最后花落陸程的秋月頌詩了。”
程識看了虹月一眼,說道:“也不是陸程。”
“???”
三個都不是?
虹月有些不解,“那到底誰是桂冠奪主?”
“是我啊!”
“切。”
“真是我。”
“別開玩笑了。”
“真的是我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