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這些人牛叉了,他們老子現在好牛,這些人一入院就是頂級的‘玄子’紈绔代表。”
有人卻道:“也未必,天帝巨頭們的子嗣也不是泥捏的啊,他們敢惹?”
“巨頭之子孫們也是腌臜些,都在扯虎皮裝**的,真正有實力的少一些吧?當然也不是沒有。”
“看看看,某個被下獄的子孫來了,這位以前在神京橫著走的。”
“對,是他,好象叫周奉先?”
“不錯,正是那位的孫子。”
“跟他一起的是齊奉昆,是另一位的孫子,這倆人倒是挺配對的啊……”
“找死……”
一道流光飛至,剛說完‘這倆人挺配對’的這位天玄境就被流光斬過,化為一蓬金色血雨,人厲聲慘嗥,啊……
出手的正是的此人口中的‘齊奉昆’。
只聽齊奉昆冷哼一聲,“螞蟻一樣的東西,巨頭氏族豈容輕辱?神廷秘事豈容亂言?殺之以靖不屑。”
虎死威猶存,齊氏老祖宗也只是下獄,卻不是殞了,巨頭氏族就是巨頭氏族,哪怕真沒的巨頭,一時半刻也勢微不了的,畢竟巨對到底是出了什么問題,是不可臆測的,七大巨頭呢,其本人出了問題也不代表氏族要滅盡,沒那么深的仇,其它巨頭也不允許那樣做,巨頭之間的斗爭也僅限于巨頭之間,不會波及其族,但會波及巨頭在神廷中的‘本系’,這是權爭嘛。
億萬古以來,巨頭之間的斗爭只限于本人,以及替他們在廷中掌府殿司權的本系臣吏,家族中人不會受多大波及,若非要報仇什么的挑起殺戮,那是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當然,巨頭出了問題,對家族肯定是致命的打擊,一氏就些走向式微是基本注定的了,因為很多資源也得不到了嘛。
齊奉昆自然是憋著一腦子怒焰的,有人如此蔑視帝族,不殺不足以平族憤。
畢竟帝族的威勢真不是一般族可比的,差的太遠。
不遠處,站著陸離、少征、顧雄天、白秒天等人,他們一個個都是天玄至巔的半步天王境,都跟著陸離沾了光的。
如今他們都是被玉寰天下殿諭錄進‘巡界司’的雷罰執事,都擁有了‘巡界雷罰’腰牌。
一直以來‘天巡殿’都是在神廷世界橫行無忌的‘第一殿’,無論在萬劫雷祖時代,還是在他傷后的‘仲裁道君’時代,雷府天巡之威都深入人心,聽到這個名都讓人魂顫。
玉寰天沒來,她為殿君,來這里做啥?吃飽撐的嗎?而且她有要事,要與重華帝尊、神罰帝尊全力攘助遁寶帝尊行事。
陸離是來渡金的,不從‘王院’溜一圈,是不能直接出任‘靈地治首’的,這是規則,也是規矩。
另外,王院是能接觸更多人脈的所在。
他淡淡望著被齊奉昆斬傷又復合的那人,已重創了本源,這輩子也基本沒事了。
這種人只顧說嘴,不計其它后果,都是沒腦子貨,廢就廢了。
這時,有一絕秀女子,天王境的,一襲雪袍飄飄,風拂貼體時盡顯玲瓏浮凸之線,令人產生一抹動魄驚心的驚艷。
“呃,四姐……”
齊奉昆臉色一變,脫口道。
那女子上前一掌摑他臉上,五條指印清晰,厲聲道:“誰允許你在王院‘天玄門’外動手的?就憑你是帝孫嗎?自己去那邊靖刑監領罰吧,這個時候還填亂,不省心的東西……”
“四姐我……”
“貞四姐,我們畢竟是帝族,沒人敢來碰我們的,‘靖刑監’的人會假裝沒看見的……”周奉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