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脈之祖的玄敬宗老臉有些黑,排斥絕心是他的主張,現如今絕心被尊為氏族族長了,他有感顏面被抽腫呢。
他看了眼長子玄尊瀚,示意他說話。
玄尊瀚倒是明白父親的意思,對老二玄尊非道:“二弟啊,你還是要向絕心侄女曉以大義的,我們畢竟是親脈一系嘛。”
玄尊非頓時感覺有些惡心,哦,現在你當絕心是親脈一系了?今夜之前你和父親都是死也要與她劃清界限的吧?我這個玄絕心的生父都被你們逼的和她劃清界限了,我有什么臉去找她說話?
尤其玄尊非的子嗣們,一個個也是很排擠自己的親姊妹‘玄絕心’,明明人家修成巔圣是他們的驕傲,可他們硬當是一種災難,紛紛撤遠,不敢沾染這位,唯恐跟著她帶了害似的。
現在讓玄尊非去說話,即使是生父,玄尊非都不認為自己有這個臉去開口,就因為是生父,沒有支持女兒,怕早就讓她心涼了吧?生父都不支持,你指望別人支持?你想多了吧你?
最要命的是,玄尊非聽從父兄的‘勸’,把玄絕心的生母給趕回了‘娘家’去,解除了道侶關系,并向氏族長老會申報備案,就是表明與‘玄絕心’劃清界限的一種態度,做到這么絕了,還有什么臉再挽回一切?
所以,玄尊非低眉垂目,好象沒有聽到大兄玄尊瀚說話似的,木頭人一樣不理不應。
老大玄尊瀚也是無奈,不由看了一眼三弟玄尊業,老三,你不表個態?
老三玄尊業把頭扭一邊去了,似裝沒看見。
老四、老五……至老十三,還有七八個姑姑們,一個個目光在老二老三臉上晃蕩,眼下能在‘玄絕心’面前說上話的就是這兩個了,哦,還有一個,就是進入了祖祠的‘玄元青’。
好象玄元青才是最能說上話的那個人吧?比玄尊非玄尊業更易得到玄絕心的認同,他在親脈一系早被罵成了絕心的一條走狗,跪舔巔圣堂姐臭不要臉的一條狗,可謂臭名遠揚、臭不可聞,誰逮住誰罵……嚇的玄元青平時就躲在絕心府不敢出來。
可如今好了,這陀臭狗屎一下變成了親脈一系巴結奉承的‘親爺爺’。
這種逆轉讓他們這些人好象吃了三斤粑粑一樣的難堪難受。
然而,形勢比人強,不轉變怎么行啊?
“那個、元盛啊,你去祖祠外,等元青出來,‘請’他來一趟。”
這脈的老祖玄敬宗不得不發言了,讓長孫玄元盛去做這事。
玄元盛是玄尊瀚長子,是長房長孫,最受祖父看重,如今也只能派他去‘請’玄元青了,是的,是‘請’,不是叫。
那現如今的‘玄元青’還了得啊?‘請’人家都未必給你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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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祠之中,玄絕心掃過諸圣,道:“以后有什么事,叫元青告訴我就行了,爭樞是大事,我無暇分身族務,雖然我們少了兩尊‘半步至圣’,看似實力銳減,其實,這不算什么,再選一二巔圣進入‘五人團隊’參選便是,一切自有我撐著,最近我要說服一尊無上存在加入我們,或說是聘雇也可,他若點頭,就萬無一失,玄氏要改變萬年老二的命動,要入主廷樞,當前一切諸事都要為此事讓行,云坤劍坤你們開放族資,讓所有巔圣加速修行,以備執廷之用,誰要違反了這個大前提,休怪我心狠手辣,印坤嚴坤二位就是前車之鑒。”
“謹遵族長法諭。”
此時連玄云坤玄劍坤也‘服’了,他們四圣執掌氏族時,也沒有敢爭廷樞大治之權的念頭,為能保住‘廷相’之位就費盡了心機,詭算了不知多少,相位都芨芨可危了,哪敢奢想廷樞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