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還有‘日月教’‘乾坤門’‘蒼穹宗’等等。
一個個都叫的是高大尚的‘名’,天地啊,日月啊,乾坤蒼穹啊,心比天高,實則命比紙薄,不然能淪落到放逐之地?
而陳晉男上面的靠山也不是‘總舵主’,而是‘五方舵主’的西方舵主于永良于佬。
說起來這位于永良曾為陳氏做過事,背過鍋,而且他當年放逐,多少都要歸咎于陳氏給他那口鍋,說曾有大恩于他,但最后背的那口鍋,也就恩怨相抵了,但是陳晉男一來到放逐之地就被‘于永良’收容,似乎他還念些‘舊情’的。
可實際上陳晉男知道,于永良拉自己入‘伙’是看中自己曾為‘天道學府’弟子的實力,只憑這一點就能夠成為他的助力了,天道學府出來的人,都是擁有‘秘術’的強者,什么武道在‘秘術’面前都不堪一擊,不值一哂。
陳于二人之間更多的是‘合作’,合則更強,分則雙弱,這道理他們都懂。
哪怕于永良心中十分想報復一下陳氏甩在他身上的鍋,把陳晉男變成自己榻上的一個玩偶,但為了大局他還得隱忍。
做大事者不拘小節,何況只是一個‘女人’,于永良知道她能發揮的實效并不在床榻之上。
僅憑陳晉男個人的實力,擔當一堂之主是沒有富裕的,哪怕是‘五方舵主’也不比她更厲害,但是五方舵主的人脈實力遠在她之上,任何一個舵主手里都握著三四個‘堂’、五六個‘壇’的,這樣的實力是陳晉男現在不敢奢望的,她手里能握住的資源也就五六個‘香門’而已,這已經不錯了。
‘第十九香門’正好是陳晉男手下的‘資源’,香主是她的‘人’,當然,指的是忠心的屬下,而是榻上的‘人’。
愿意成為陳晉男裙下之臣的肯定是多,但陳晉男不會開放自己的裙裾而納屬,她還沒淪落到那個地步。
洪西冠這種小小的香門執事,說實話是入不了陳晉男法眼的,以他的資歷實力而論,他根本是見不到‘堂佬’這種級別的大人物的,就是拜見香門的‘香主’也得跪的端端正正的,看你不順眼可能賞一頓香杖,直接把屁股上的肉全揭掉……
敢越過香主向堂主‘薦’才,真可謂膽大包天,這事要是陳晉男不替他‘擔’下來,事后香門的香主也會整死他。
就因為陸離的實力太強橫,洪西冠才敢搏這一鋪,這一鋪要搏的準,他可能也能開門立下香案,成為一位‘香主’,搏不準他最好的結果要被打斷兩條腿,成為放逐者中的廢狗,余生只能爬著向狗一樣殘喘,隨時可能終結生命。
也可以說洪西冠的膽子足夠大,眼光足夠毒,他把自己的全部押在了陸離身上。
在來見陳晉男的路上,洪西冠把這一切都向陸離交代了,就好象在交代‘后事’一樣,成則天堂、敗則身亡!
陸離也不多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深深望了洪西冠一眼。
此人,是個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