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一個女人而對立,那就是情敵了唄。
別看于永良是五方舵主之一,明壓白衡水一頭,但白衡水畢竟是總舵‘刑法司’司佬,是總舵主的人,于永良還真奈何不了敢跳出來跟他爭女人的‘白佬’,甚至他覺得這背后有‘總舵主’的授意,是對他于永良的一種敲打……你別跳的太歡。
而于白之爭現在成了個笑話,人家陳晉男自己恁了個小白臉兒先滋潤上了,這是什么態度啊?
就是沒把你們兩位都放在眼里,我陳晉男就是陳晉男,不靠誰,我靠我自己的。
今日瞅瞅天慧堂這排場,各勢力堂壇諸佬來了不下五六十位,這就是陳晉男的‘人脈’嗎?簡直不可思議啊。
陳晉男和陸離親自在堂殿上接待來客。
不過是開個香門,擺個法案,抬個小香主出位,這排場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香主’算個什么東西?眾人心說。
可是,陳晉男就擺出這個譜兒了,你愛服不服,人家做到了一定的排面高度,就是借此顯示‘人脈’關系的。
你不捧場,有人捧場啊,你今兒對我帶搭不理,我明兒就叫你高攀不起。
不過,任誰也沒有想到,擺法案前的一刻,來了一個他們都深感意外的人物。
誰啊?
于永良于佬。
這位天地會‘西方舵主’居然露面了。
他一直就派人盯著天慧堂這邊的動靜,直到同門三十多堂壇大佬出現,其它各勢力合計三二十堂壇大佬登門,于永良感覺自己‘撐’不住了,在自己亮明了‘立場’之后陳晉男仍有這樣的‘人脈’,這絕不是自己再能壓制住的一個角色了。
自己沒能阻止這次開香擺案已經是最大的失敗,顏面可謂喪盡,再不擺出‘大佬’姿態去‘撐’一下天慧堂就更失敗,此行就是挽回一點顏面的‘露臉’,前提是賭陳晉男不會在這種場合下與自己撕破臉,自己畢竟是她的引‘路’人,她擔不起那個忘恩負義的大罪名,就只能在這樣的場合仍尊稱自己一聲‘大佬’,自己的失敗也可以做‘寬宏大量’的解釋嘛。
其實也是一種變向的對陳晉男的‘服輸’姿態,這樣了她能把自己如何?
這才是于永良露面的最終目地,何況還能把‘總舵主’的隱晦介入消彌一部分,‘我和陳晉男還沒完全分裂,大佬你是不是插手太早了啊’?可謂一舉數得,所以于永良來了。
他唯一心憂的是‘黑九’。
若是黑九死了,那也就沒什么了。
若是黑九還活著……那就……麻煩大了啊。
登入天慧堂殿的于永良笑呵呵的模樣,不愧是大佬,臉皮之厚,當真是無以復加啊。
所有看到于永良的堂佬壇佬都要佩服這位‘西方舵主’。
“呵呵……晉男啊,恭喜你收了個好門人吶!”
他盯著赤足的陳晉男,心里不由抽搐了一下,此女,堪稱絕秀傾世,更是‘放逐之地’的第一美人兒,法袍下玲瓏浮凸的線條就更夸張了,只可惜啊……好的白菜都它瑪的讓豬給拱了,只看陳晉男一臉潮色,可以想象一下前夜她是和那個小白臉兒怎么在榻圍里滾的……好吧,這些都不重要,最最可惜的是她那顆‘陰元至丹’是別奢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