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得禪母如此垂青賜緣,焉有不受之理?億億兆人海相遇,便是大緣法,何況禪母姐姐盛情若此。”
“你嘴巴倒是甜膩,還不快下來……”
便見禪母端莊秀頰上升起兩團緋色。
陸離便化去法袍,邁腿入湯。
---
一連三日,婁伊紗娜和玉蝶都被薩摩尊王盯的死死的,安置在一座偏殿中,不叫她們擅離。
這等于是囚禁了一樣。
“我們怎么辦?好象逃不掉啊。”
阿利耶教的信愿宏力結成法限,令婁伊紗娜的修為只能發揮十分之一,就一個薩摩尊王就足以單挑她十個了。
這禪世大教真是可怖啊,擁有的信愿之力無邊無量,予人的壓迫之力根本不能緩解半分。
“你以為那根法杖是好拿的?”
“但那畜生似乎有些臉面,也不知他們是不是在Y狎戲耍……”
“哼,那畜生偏好Y事,禪母怕也有意,這都三日了,也不怕精絕而亡……”
婁伊紗娜哧的一聲笑了,“你不是在吃醋吧?哈哈……他精絕而亡豈不是正合你意?”
“哼,我要親手宰了他的……”
玉蝶咬牙挫齒的道,自己清白之軀受其巨污,豈能便宜的叫他死掉?怎么著也要捅他一萬刀吧。
“你呀,受經過此等妙事,就以你的情緒判斷,你已陷入他挖的情坑之中,不過,他對你倒也不錯,我只恨他把我視的半紋不值,簡直豈有此理,等我融煉了本命法杖,晉升至皇,就讓他跪著給我唆腳趾頭,哼哼哼……”
玉蝶卻潑她冷水,“就憑你?你想多了吧?倒不是我打擊你,他這次如此行事,也必隱藏著大陰謀,這畜生狡猾的很,不收回我的玉牒也是另含深意的,你要把他當成是好心,那就大錯特錯了……”
婁伊紗娜卻道:“只要我先成就至皇境,有他跪叩的時候,說到底是我們實力不如人罷了,你趕緊恢復,其實……”
“其實什么?”
“哎,他要肯把你一‘睡’三日,你恢復起來就極快,說不定境界都能達到我的高度……”
“你怎么不去死了?居然盼著那個畜生糟塌我?”
玉蝶不由氣極罵道。
婁伊紗娜一聳肩,“此中之妙,若不親身體驗又怎能知曉?而你始終要面對這一關,七重至皇又稱‘陰陽妙諦’法境,非秘器共參不能深悟其奧,難道你隨便找個男修和你做?要找當然就找最強的啊,哪怕是仇敵又何妨,你把這看成是一場戰事就行了嘛,采其本源精髓,把他變成一張人皮,你想想那是多么的解恨啊……”
“你做夢去吧,一百個我們都不夠他折騰一次的,這畜生深不可測,我催動造化玉牒都奈何不了,簡直是不可思異。”
玉蝶感覺就算自己修成了‘陰陽妙皇’大境都可能不是那畜生的對手呢。
還想什么把他采成一張人皮?只怕自己變為人皮十萬次他都不會被榨干。
不過,婁伊紗娜說的也是真的,自己要晉升至皇陰陽妙諦法境,就要考慮秘契同參的那個人了,找誰呢?哎……
客觀的講,威武王這只畜生還真是最合適的,因為他太強了,強的看不到他怕底蘊在哪。
怎么辦?
婁伊紗娜悄然瞥了眼玉蝶的神色,心下暗喜,此女果然與那畜生暗生情愫,嘴上恨的要死,心里卻未必這么想,而自己想要脫困,希望就都在此女身上了。
一念及此,便道:“玉蝶,你叫他放我們回去……”
“……”
玉蝶咬著下唇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