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萬妙齋還有一尊巔峰至皇的。
可以看的出來,齋皇就是萬妙齋的副齋主,大齋皇就是唯一的齋主,主管這份產業的巨頭。
不過,這么大的產業,估計八階的巨頭會有一位分管的吧?也就是說大齋主肯定是那位八階巨頭的心腹才對啊。
堯珺淮也執掌過大教大宗,自然能明白其中的一些道道兒。
自己也不急著跑去哪站隊,先要接觸的是人心人性,誰值得交往,誰值得信任,而不是挑什么地方。
既來之,則安之嘛。
就在這時,一尊強大的形體飛逸入來。
是一位雄闊男子,氣勢相當凌厲,比起宙華齋皇的沉穩睿智,此人如出鞘利劍般的鋒銳。
他看到有一女子在殿中,目光更犀利了幾分,沒見過……
但是能出現在這座大殿上的人,絕對不可小覷,這一點他心里是有數的。
然后,這尊存在似接到了大齋皇的意念,臉色現出緩色,朝堯珺淮稽首,“原來是堯皇,失禮了。”
宙華齋皇這邊道:“堯皇,這位便是我齋另一尊齋皇‘乾運’。”
“見過乾運道兄。”
“不敢。”
乾運雖異常犀利狂傲,但也不是無知之輩,一眼沒看透堯珺淮的深淺,便知人家實力絕不在自己之下。
他轉臉對大齋皇時,神情沉凝下來,“大齋皇,此事怕不好解決了,梵氏那個小子受了重創,偏又是嫡脈子嗣,被重點培養的其族精英天才,我們賠價又抬高了一倍,對方堅辭不受,甚至通知了其族的至祖‘梵義君’,此人性情火爆,更難以勾通啊,我們這邊若是驚動了至祖高層,怕是少不得要受罰了,對方至祖一出,我們想不大出一筆都難了……”
大齋主臉色也是驟變,“怎么就驚動了對方的至祖出面?”
“是啊,至祖這樣的大強者,一但出來的話,我們必然要大虧血本了,哎……”宙華面色也大變了。
乾運齋皇面色一苦,“也是怪我,并不知那小子是至祖梵義君的玄孫,”
“這遭麻煩不小,這梵氏乃是佛系‘梵祖’的入世支族,那梵義君乃梵祖一個堂侄,他撐起入世的梵族,其實是在為佛廷梵祖做事,而梵祖在佛廷也非頂天大能,他也就是至天高祖座下的一個弟子,這佛廷勢大,搞不好要驚動掌教至宗吶。”
大齋主嘆氣道:“上面林鎮至祖又在閉關,都沒人為我們做主,想看我們萬妙齋出丑的怕也不少,就算林鎮至祖在,他是初境,也壓不住那中期境的‘梵義君’,我怕是稟明了內情,林鎮至祖也未必會管此事,唉……”
乾運齋皇一咬牙,“大齋皇,禍是我惹的,我一力承當,看那梵義君要什么?他總沒膽子要我的命吧?”
“那不至于,敢要一尊至皇的命,掌教至宗都會出面的,梵氏雖背景夠大,但也不會提此無妄要求,且看看再說……”
“我是氣不過,那小子不過一六重至君,小小螻蟻,卻敢當面羞辱至皇,我才出手薄為懲誡……”
“你怕是上了他的當吧?我們有把持財源嫌疑,宗內不少人看不過眼,都想要插一手進來,林鎮至祖有時也壓不住,眼下局面也是勉強維護,這件事不敢說我們宗內某些人就沒有出手,對方至祖出面,偏又瞅林鎮至祖閉關的這個時候,我們卻不能繞過林鎮至祖去求更高層的大佬出面,何況,去求誰啊?怕是想看林鎮至祖出丑的人也不在少數吧……”
原來這里面還有如此復雜的內幕糾纏。
這時,一聲雷霆大喝傳至。
“乾運齋皇,給本祖滾出來,今日不給個梵氏一個滿意說法,本祖砸了你們萬妙總齋又如何?”
虛空震蕩間,喀嚓裂開。
一尊萬丈形體就跨了出來,渾身彌漫著至祖威息,他身邊還有一個年絕二十的少年,正一臉得色的冷笑。
“乾運,你敢對我出手,我玄祖在此,自為我斬你一個只狗爪子來賠罪。”
梵氏少年狂妄的叫囂著,一臉的無法無天。
殿中的大齋皇、宙華、乾運、神風全傻眼了。
呃,人家殺上總齋大殿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