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是那么淡陌,至皇嘛,可以理解的。
龍妍心這時望向跪著的龍應,“不管怎么說,我小叔和妹妹避禍在天法龍宗是個事實,這段因果情份我始終要承認,給你個機會,叫你父母來見我吧……”
話罷,放開了對龍應意識神魂的禁錮。
龍應此時已經嚇的魂不附體,哪敢多說什么,怕說錯半個字惹的至皇動怒,自己就要滅死千百次了。
他仰首向天,禱告道:“父親母親,宗內有至皇者駕臨,你們速速救兒子呀……”
轟隆!
虛空就給撕裂開來,黑洞盡頭,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大至皇強者,他們的目光雙雙投過來,一眼看見了至皇法座上端坐不動的龍妍心,同感大震,此女……什么修為,我們居然看不透人家深淺?
龍陀峰龍麗一看正是天法宗主龍貫天與其妻龍珂,想起身見禮,偏是屁股挪不開法座,便知這是龍妍心的意思了。
那龍貫天和妻子龍珂哪還顧得上他們?
“不知哪位至皇駕臨?可是犬子有所開罪?”
“……”
他們已經看到了廳中景象,兒子龍應跪在一側正瑟瑟發抖,尿了一袍子,駭的生魂欲絕的模樣無比悲慘。
龍妍心蹺著二郎腿,悠然道:“這小螻蟻也是奇葩,居然要納我親妹妹做妾,簡直不知死活……”
“啊?竟有此事?”龍珂大驚,她是至皇初期,自身修為要差些,兒子得罪了至皇,真被殺死都沒轍,因為至皇者們不會因為螻蟻而開戰,均要考慮自身的利益安危,世俗的一切與他們無關,哪怕是子子孫孫出了事也不能令他們失驚。
但是畢竟是父母,對兒子的關切之情仍是存在的。
龍貫天倒也沉穩些,“犬子的確輕狂了,怕他也不知令妹有一位至皇親姊吧?不然不會如此不知輕重,正所謂不知者不罪,尊駕與我妹丈龍陀峰一家是親,看來是他侄女了?有些前情尊駕也是心里有數的,不若兩下扯平,放我犬子如何?”
龍妍心淡然道:“你講的也有幾分道理,我龍妍心也不會拿這點事抹平因果情份,生命庇難之所是大情份,算我欠你一個情份,你天法龍宗若有急難需要我相助的話,你祭此符喚我,我本尊降臨竭力幫你一次,記住了,最好不要輕用這個情份,事關天法龍宗危亡時再動用,當然,你非要浪費我這個情份,那是你的事。”
龍妍心一揚手,一道符篆和那龍應就飛進了虛空黑洞中去。
“呵呵,尊駕非常自信啊。”
龍貫天雖看不透龍妍心的境界修為,但直覺此女肯定要在自己之上,但他有至祖后期境的岳父做靠山,也不懼怕一般人。
那龍事權見兒子安然回歸,也就沒了憂心,臉色寡淡下來,淡淡道:“你能不以我兒子為要挾,人品還過得去,我也不想與你計較更多,至于說本宗存亡安危自然不能指望你什么,一切都要靠自己的,龍麗你們一家有了至皇為倚,要走了?”
龍妍心道:“我正要說此事,我小叔一家和我妹妹,我都會帶走安置,至于我氏族的血仇,我也不可能去滅殺一堆螻蟻,那是我小叔的事,他未成就至皇之前,倒是可能做些事……”
龍陀峰也正有此想,畢竟形勢更跌,自己背后也有一尊至皇了,清算一些仇仇怨怨也正當時。
卻聽龍貫天道:“有些事我一直沒有告妹丈龍陀峰,其實你們氏族滅亡也怪你們自己,沒有一尊至皇坐鎮的小小氏族就敢參與龍廷內的斗爭,我也是佩服你們氏族長老會那些做死的長老們,到如今物是人非,一切散盡,其實沒什么好說的了,而當年主滅你們氏族的那族主導者也已晉升至皇,甚至是三萬年前的事了,如今他們也和我天法宗一樣,依附‘荒龍圣宗’,你再要動他就是挑釁‘荒龍圣宗’了,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啊,荒龍圣宗可是龍族五大宗之一,是組成龍廷的絕對大勢力之一,你現在叫你小叔殺他們氏族的人,那位一怒之下,可能連你也要追殺,他可是至皇后期境,無限接近巔峰境的存在,更是荒龍圣宗掌教至宗的女婿,我岳丈雖也是荒龍圣宗八重至祖巨頭之一,但也比不了人家那邊,你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