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意思很簡單,假如在日向一族,你們誕生了一個沒有開啟白眼的人,你們會怎么處理?
那么反過來,在輝夜一族,假如血繼限界的開啟已經成了異類,那么他們會怎么處理?”
.....
當一個人的認知和視野全部被固定,那么他能‘看見’的東西只會是他認定的方向。
這算是一種固有思維,也算是一種‘經驗教訓’。
可是輝夜這一族,還真不能用特定的、固有的角度去看待一些問題。
就比如血繼限界這一塊。
原著中的君麻呂,明明是輝夜一族唯一一個開啟了血繼限界的人。
但是他卻沒有得到‘唯一血繼限界開啟者’的待遇。
甚至讓人瞠目結舌的是,他完全被當做了異類,從小就過著就如畜生一般的生活。
宇智波啟似乎還記得,他小的時候就是被帶著鎖鏈生活在鐵籠中。
被灌輸的也是‘工具’的思想,可以說這樣的遭遇真的讓人費解。
宇智波啟真的很難認同這樣的行為,但是換一個角度他似乎也能理解這樣的行為。
既然大家都沒有辦法使用血繼限界,這也算是一種特殊的平衡,不存在說誰有高人一等。
可一旦出現了打破了平衡的人,這就會影響到他們所有人。
那么之前的那些脆弱的平衡,恐怕會就此被打破。
可能站在輝夜重名的角度來看,這樣的選擇沒什么錯誤的。
畢竟作為族長,這個家伙也沒有開啟自己的血繼限界。
不僅是他,就連他們那一族的絕大多數的族人都沒有開啟。
因此這家伙不愿意自己的統治出現不利的因素,不希望那種特殊的平衡關系被戳破。
既然如此,作為‘天才’,并且還是唯一開啟血繼限界的人,就成了最大的異類。
從這樣的角度來看,君麻呂的童年的悲慘命運,其實已經可以說是注定了。
日向綾和今井健太都沒有想到,宇智波啟提出了這樣一個駭人驚聞的角度來看待問題。
可是他們兩人似乎都沒有什么好的理由來反駁他。
而且仔細思索一下宇智波啟的話,作為一個族長來說,假如真的是這樣的情況......
那么這樣做似乎也是理所當然的。
“你是這樣認為的嗎?”日向綾略顯不可思議的時說道:“但是認真思考,我發現似乎真有這樣的可能。”
“確實,輝夜重明自己都沒有血繼限界,而作為族長的他恐怕根本不希望有人能挑戰他的地位。”
今井健太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或者說,他本身不怕挑戰。
但是既然大家都沒有,那么為什么還要去讓開啟者擁有那么大的權力,要讓出他手里的位置?”
“所以,你們也該把這個方向考慮進去。”宇智波啟點了點頭。
“輝夜重明這個家伙,算不上什么好人,更算不上什么光明磊落的人。
因此做好各種準備才是最關鍵的,不要被固定的思維和視角鎖定自己,這樣不是一個合格的上位者。”
“上位者什么的,恐怕在這里也只有你還算得上。”日向綾皺了皺眉頭。
“如果是這樣說的話,我似乎想起來了,好像有那么一家是被嚴格管控的,而那一家我差點把他們當做是族長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