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千年殺”的“強大”讓他們感覺膽寒,肛裂。
從未見過這樣的忍體術。
甚至,對方還說這個“兇殘”的忍體術只是他眾多體術庫中比較普通的一種,實在有些不敢想象另外那些不普通的忍體術究竟有多么的“恐怖”。
和普通人的對打、切磋,輸或贏都只是受一些皮肉傷,最多過一個星期就能恢復。
但和這個人打,一個不好可是一輩子的創傷,而且還是那種可能伴隨一生的創傷,不僅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
別人打架費藥,他打架費肛啊!
算了,不就是忍者學習的體術達人的稱號么?
大方點,送給他了!
這大概是當時在場眾人心中統一的想法。
與此同時,玖辛奈紅頭發的梗,所有人都強迫自己去遺忘,去無視。
對方太狠,惹不起!
當玖辛奈來到教室的時候,看到舍人已經趴在自己的桌子上呼呼大睡。
猶豫了一下還是回到自己的座位,只是距離舍人,不動聲色地留下了一些距離。
同時,玖辛奈還感覺教室里的人正有意無意地朝著他們這個方向看,準確的說是朝著趴在桌子上睡覺的舍人看。
人不大,出手還挺狠。
“嗯?玖辛奈你來了,不好意思,我太困了,就先睡了,你...什么眼神?”舍人感覺到玖辛奈入座,迷糊地睜開眼睛。
玖辛奈抿著嘴唇。
舍人慢慢地坐直身子,眼中流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
不會吧,玖辛奈不會是被自己剛剛的“英勇”表現給征服了吧?
那水門怎么辦?那太子鳴怎么辦?
“舍人你...洗手了嗎?”玖辛奈猶豫了好久,還是問道。
騰——
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隱約間,舍人仿佛聽到了金屬鎖鏈彼此交錯摩擦的聲音,類似于金剛封印的鎖鏈...
咕咚——
輕輕地咽了口口水,點點頭,“洗...洗了啊。”
“嗯?真的嗎?”玖辛奈眼睛一瞪。
“我...我再去洗一次啊。”說完,飛也似地沖出教室。
沖出教室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拍著自己的胸口喃喃地說道,“頭發真的會飛起來啊,岸本誠不欺我。”
...
...
晚上。
如果沒有相約聚餐,水門和玖辛奈就會各自回家各自解決。
畢竟就舍人那飯量,就算賺了一筆錢,他們也請不起。
而舍人在鹿心家掃蕩完餐桌上的晚餐后,還會到木葉的街上加餐。
這段時間他終于不用為了尋找一個地方而到處亂跑了,因為在暗部忍者跟猿飛日斬申請通過后,將一張繪制得非常詳細的木葉地圖交到了他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