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在外面給他們收拾了一張桌子出來。
很快,桌子上就多了兩盆小龍蝦,兩鐵盤的炸串,還有兩大盆的干鍋。
“吃啊,都看著干嘛。”
菜一上桌,翟瑤立馬夾了一只小龍蝦,放手里開始剝了起來。
剛把蝦頭剝掉,吸了一口蝦黃,抬頭就看見兩個人看著桌子,沒有動筷。
應菲看了看一桌子菜,咽了口口水,又看了眼何川。
“吃吧。”何川說了一句,然后將桌上的一次性筷子給拆開。
太多了。
以他和應菲的食量,加起來也只能吃三分之一。
一頓宵夜下來,就翟瑤一個人嘰嘰喳喳在那里說。
應菲因為要剝小龍蝦,不太方便打字,只能不時點頭,配合一下翟瑤。
至于何川……
食不言,寢不語,他低著頭,十分認真的波著小龍蝦外殼。
何川很討厭吃這種帶殼類的食物。
比如明蝦,小龍蝦,螃蟹,大閘蟹。
除了吃著麻煩,還因為本身也沒二兩肉,不過癮。
也不知道當初發現這些東西能吃的人,到底在想什么。
吃了三分之一碗蝦,何川就停手了。
他端起一旁的百事,喝了一口,然后靜靜聽著翟瑤在那里吹牛。
翟瑤的閱歷還是很豐富的,接了那么多私活,對于整個蓉城,腐爛的上層圈子非常了解。
至于為什么不是底層民眾……
普通人也付不起她的那個幸苦費。
“菲兒,要我說啊,以后要嫁人,千萬不要嫁太有錢的。我就知道一女的,她老公挺有錢的,那又怎么樣?委屈啊。她在家里帶孩子,洗衣,做飯,老公在外面浪,去會所,入什么**俱樂部,還在外面養了一個,光那女的一個月就要花二十多萬……哦,這是七年前了,現在好像給到五十多萬了吧。”翟瑤搖頭晃腦道。
他們三個人,點了三種不同的酒水。
何川是百事,應菲是豆奶,翟瑤是啤酒。
看她臉色泛紅的模樣,明顯是酒氣上頭,已經有些微醺了。
“而且嫁給有錢人就能變得有錢了?開什么玩笑,這年頭誰是傻子。我之前接接過一活兒,那女的加了個四十多歲的有錢人,以為飛上枝頭變鳳凰,誰知道結婚后發現那男的是個死變態,兩人吵著要離婚。結果一打官司,哦豁,人家那都是婚前財產。這還不算,那男的早就轉移完自己的資產,不是掛在公司名下,就是掛在自己前妻孩子名下,那女人一分都得不到。”
“也不要嫁給帥的,帥的都沒啥好貨色。一天到晚在外面招蜂引蝶,對這個叫姐姐,那個叫妹妹,一天到晚的就沖人家噓寒問暖,整一個中央空調。說起來,他還振振有詞,什么都只是朋友,只是在網上聊一會兒,我們是知己……男女之間能有純潔的友誼?簡直讓人想吐!”
“也別找那些丑的,長的很老實的,我跟你講,越是這種看起來不起眼的人,越是很悶騷。你永遠不知道他通訊錄里有多少女性好友,永遠不知道他又在網上跟哪個女人聊騷。你被以為長得丑就能讓人放心,出軌頻率最高的就是這么一群男人,簡直生冷不忌,見到個女人就想上。”
“對了,太窮的人也不要找,窮都是有原因的,這年頭,但凡稍微努力一點,也不至于混的太差。成年以后還混的差的,要不就是家庭原因拖累,要不就是腦子里少了根筋,轉不過彎來,不論哪個都容易出問題……”
翟瑤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
附近吃宵夜的那些男的,一開始還偷摸著盯著她看。
聽到后面,一個個面紅耳赤,偷摸著把賬給結了,趕緊走人。
何川看著周圍空了一圈的桌子,很認真的在思考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