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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都好神奇哦,你說呢,綠仔,拉布?”
破開的石壁前,大雨傾盆的地面上握著一只綠色的電話蟲。
電話蟲頭頂撐著一把雨傘,穿著水手服又像是小雨衣的船精靈梅麗就這樣坐在一旁為小綠撐著傘。
梅麗的大眼睛里永遠都閃著對世界上的一切的好奇心。它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這樣感慨了起來,對頭頂半空中飄浮的水團中的島鯨魚笑呵呵地說,雨靴一樣的雙腳踢騰起水花,濺到小綠的臉上,惹得它不耐煩地睜開一只眼皮,懶洋洋地哼哼了兩聲,又重新合上眼睛。
透過眼皮合起的縫隙,深入它體內的電話蟲城堡內,此刻正燈火通明。
烏索普、喬巴、狐貍鬼丸以及布魯克正觀察著這最后一塊路標歷史正文,紅色的石頭被無數來自空島的黃金圍繞著。
羅賓的花分身解讀完紅石上的歷史正文,寫在紙上交給娜美,娜美取出另外早已破譯后的紅石信息,四張紙放在一起,十指交叉反手一抻,電光噼里啪啦地在指間跳躍,她斗志滿滿、全神貫注地投入到這最后的最終之島坐標破譯工程之中……
至于索隆,他睡飽了,就想去島上轉轉,畢竟難得來一趟。
“我想去砍一砍風暴。”三刀流劍豪就這么溜達走了,然后卷眉毛的廚子放心不下,“你這綠藻頭是真沒有自覺啊!放你出去三米就能迷路!”于是跟了出去。弗蘭奇閑來無事,也跟著倆人一起去轉轉。
只穿了條褲衩,甩著兩條毛腿的弗蘭奇望著吹著暴雨的陰沉天空,感慨道:“我只在水之都的‘水之諸神’到來時才看到過這種鬼天氣……也就是說,這座島一年到頭,每天都是‘水之諸神’?”
索隆無動于衷,艱苦的環境,可能還挺對他這偏苦行僧式家伙的口味。
山治道:“所以這里才沒有任何生機啊……”
……
“很抱歉,我也并不是很了解你想問的那個人。”
喬伊波伊坦誠地說,“如果我對她的事一清二楚的話,說不定我們當年也不會輸得那么慘了,是不是?”
這位八百年前的太陽馬戲團明星小丑留下的一縷殘影,似乎維持他活性的路飛的波紋在消退,身影也變得更加模糊,只聽他緩緩道:“既然你已經知道她永生不死,她能制造惡魔果實,那我也沒什么能夠額外提供給你的情報了……”
頓了頓,喬伊波伊說:“她很強,這毋庸置疑,強得不可思議。但只要擊垮聯軍,也就是你們說的世界政府,她未必會執著這個當初不知道從哪里找到她、并得到她的幫助的組織……”
“但擊垮世界政府,并不代表能擊垮她。”林奇說,“她還是在。問題并沒有解決。”
羅賓道:“我想馬歇爾先生的意思是,也許并不是非要解決她。”
“嗯嗯嗯!”喬伊波伊連連點頭,“就是說啊!”
“那不行,必須干她!”林奇不樂意了,“白白讓我們家羅賓和漢庫克吃了十年苦,哪能這么放過她?”
羅賓好氣又好笑,明明真正吃苦的是你自己!
她輕輕一嘆,看向喬伊波伊所剩不多的殘影,“可你之前也說了,你們集齊所有人的心血,耗費百年的時間,總算將什么東西留在最終之島……我想我應該可以認為,你們認為那個留下的東西,可以成為后來者用來擊敗那個不可能擊敗的人的最后的希望。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