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和田云音都扭過頭,看到一個一臉陰鷙的中年男子坐在輪椅上面被人推進來。
正是田建平的管家田東晨!
他脖子上、胳膊上和雙腿上都纏著紗布,顯得十分狼狽!
林川一下想起自己往田東晨身上摔爆酒瓶的情形來,又想起他當時搖尾乞憐的情形,冷冷一笑道:“田管家,你也在這住院,別來無恙啊!”
田東晨咬了咬牙,“林川,我們倆的事以后再說,現在你給我出去!”
不說女兒的事情,就上次林川把十二瓶白酒都摔到他身上的事情,他就已經對林川恨之入骨。現在他渾身都疼,只有坐輪椅才能走出病房。
只是眼前他要解決田建平的事情,還沒有時間跟林川算賬。
林川冷冷一笑,走到后窗邊,抓起一個使用啤酒瓶做出的花瓶來,“田管家,你剛才說啥?”
田東晨又想起被砸酒瓶的事情,不由得渾身一抖,身上都火辣辣的疼。
他敢說,惹惱了林川,他還會往他身上摔瓶子!
“放肆!”站在田東晨身后的保鏢鄭志龍和郭福鵬同時怒喝一聲。
他們早想跟林川廝殺,但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都虎視眈眈地蹬著他。
田東晨很清楚,現在不是跟林川了解恩怨的事情,沖兩個保鏢伸出手,“你們先出去。”
兩個保鏢都瞪一眼林川,退出去,關上房門。
“林川,我現在沒有時間搭理你!”
田東晨沖林川冷冷一笑,看向田云音,“云音,我已經跟院長聯系了,今天晚上他就能派腦科專家給你哥哥做手術。”
田云音大喜,走向田東晨:“田叔,是真的嗎?”
田東晨重重點頭:“要是順利的話,你哥哥明天就能醒過來。”
田云音喜極而泣,拉起田建平的手啜泣起來:“哥,這回你有救了!這回你有救了!”
林川冷冷一笑。
他敢說田東晨對田建平的仇視比對他還厲害,想讓田東晨救田建平的命,門都沒有!
“云音,接下來我要跟你談談動手術的注意事項,因為牽涉到你哥哥的一些**,我想跟你單獨談談,你看可以嗎?”
田東晨悄悄斜一眼林川。
他就是想把林川趕走,一方面他極為厭惡林川,一方面他擔心林川會壞了他的好事。
田云音走到林川身邊,拉起他的手來,莞爾一笑,“林川哥哥,你先出去等我好嗎,一會兒咱們坐下來聊聊,好嗎?”
“云音,不要輕信別人……”
“我趕時間!”田東晨打斷林川的話。
田云音慌忙拉著林川走向房門,“林川哥哥,走吧。”
林川搖搖頭,想再提醒她兩句,可是她一直拉著他往外面走。
外面就是田東晨的保鏢,他也不能多說什么。來到外面安排道:“云音,我還有事先走了,有事你給我打電話。”
田云音想到身邊已經有了田東晨,微笑點頭:“林川哥哥,我知道你很忙,就不挽留你了。你能過來看望我們,我真的很感動……”
說著眼睛又濕潤了。
“照顧好自己,學聰明點。”林川拍了拍田云音的肩膀,轉身走向電梯。
田云音急忙送行。
鄭志龍看林川走開,推開房門走進房間,沖田東晨耳語道:“田總,林川走了,要不要追?”
“現在不用理他,他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田東晨冷冷一笑,推著輪椅來到床頭邊,俯視著田建平,冷冷一笑,咬牙切齒道:“田少,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田建平靜靜地躺著,一動不動。
田東晨彎下腰,沖著田建平耳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