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呂青山看到田薔和徐妍極力地巴結和討好林川,都想對她們破口大罵。
他見過賤女人,沒有見過這么賤的!
看田薔,使用手紙給林川擦拭雙手之后,又使用濕毛巾給他擦,比舔的都干凈!
再看徐妍,摟著林川的脖子,不是使用手紙擦拭林川脖子上的汗了,直接使用舌頭!
一時間,他都要吐了,
看林川好像沒有反感的意思,他瞪向她們,叱喝起來:“你們別在這兒伺候我大哥了,快把他攙扶到里面床上伺候他!”
田薔第一個響應:“沒問題!”
笑瞇瞇地拉起林川的胳膊來。
徐妍則是羞答答的,像是小媳婦似的,不過摟著林川的胳膊相當親近,那是一副欲語還休的誘人樣子,嘴上還嬌羞一笑,發出鶯歌燕語聲:“不知道妍妍是不是對伯伯的胃口……”
暈!
林川這一刻真的要暈倒了。
他以前接觸過各種各樣的女人,像她們這種反復無常又毫無底線的女人,是第一次見到。
不過他可不會接受她們接下來的服務,一個字,臟!兩個字,骯臟!
他很不客氣地推開她們,看向呂青山,冷冷道:“呂青山,快把我要是翡翠玉器拿來,我得回去了。”
“是是是,您稍等,我這就去拿!”呂青山慌忙爬起來,小跑著出去拿。
田薔摟住林川的肩膀,呢喃一笑,“伯伯,你別生氣,呂青山就是那德行。”
林川冷冷一笑,又一次推開她,“田薔,嘴上甜如蜜,心中一把刀,說的就是你吧?現在你來回答我,你老爸是不是一直想讓我死?”
田薔嚇得不輕,看林川的雙眼突然迸發出一道殺氣,雙腿一軟便跪下來,慌忙搖頭:“不不不,我老爸怎么敢呢?他現在可是田氏家族的掌門,怎么會做出為非作歹的事情呢?更不會做出傷害伯伯的事情啊!”
林川冷笑,“你轉告他,多行不義必自斃。”
“是是是,伯伯,我記住了……”
田薔連連點頭,而后抬起頭,媚媚地巴結一笑,“伯伯,你一定累了,要不進臥室我伺候你休息?”
徐妍也媚媚一笑,“是啊是啊,伯伯,我也可以的。你想我們倆一起,我們倆就可以一起;你想我們先后,我們就先后。”
林川指向徐妍,“你有婦科病,還是檢查一下身體吧。”
徐妍滿臉一紅,羞愧難當。
她覺得剛才的一句話比一巴掌打在臉上都要傷人,你同意就說個同意,不同意就說個不同意,說那話干啥?
正說著,呂青山抱著一個精美的盒子走進來。
剛才他趁機洗把臉,不過臉上黑腫一片,像是被毒蜂蜇了臉的野豬,“大哥,就是這個翡翠玉器,您先打開看看!”
雙手奉上。
林川只是看一眼,沒有接。
呂青山一愣,而后意識到什么,討好一笑,給林川單膝跪地,“大哥,您請!”
林川這才接過來,放在一邊的茶幾上,“呂青山,你現在是不是得跟人聯系一下啊?”
呂青山一愣,“跟誰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