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不好意思道:“我只能寄希望這不是問題~”
亞當用他最近學的心理分析冷眼旁觀,卻察覺到問題并不僅僅是瑞秋嘴上說的這些,絕對還有別的原因。
甚至這個原因才是引起她后續一系列理由的導火索。
只不過這個原因可能太過**,或者她也不確定,甚至連她自己也沒有察覺到,這才沒有說出來。
“當然沒問題。”
莫妮卡就是這么大氣的一個人,將瑞秋帶回了公寓。
趁著瑞秋給她爸爸打電話解釋的時間,莫妮卡掏了掏口袋,數了數,只有69刀,心痛的遞給亞當:“先還69刀,剩下的431刀明天,不,以后慢慢還。”
作為大廚,她的收入真不算低,可是她是一個生活精致講究的人,甚至還為不可能出現在她家的女王準備了高檔餐碟,根本存不來什么錢。
不然也不會發生在失業一段時間后,她就困窘到要向父母借錢的地步。
但凡有可能,她是絕對不會開這個口的。
要知道,她父母特別是她媽媽,各種看不上她,一直是她心中最大的痛。
每次她父母來公寓做客,她都將準備工作做到極致,連沙發的靠枕都拍了又拍還要拍,那副強迫癥的緊張感甚至都嚇到了前室友菲比。
為的什么?
不就是讓她媽媽無話可說嘛!
“莫妮卡,你怎么欠亞當這么多錢?”
菲比好奇道。
朋友間借錢,在哪個國度都屬于尷尬事。
所謂談錢傷感情,談感情傷錢,絕對是至理名言。
因此朋友之間相處,盡可能的別談錢。
“我打賭輸給他的。”
莫妮卡郁悶道。
在米國這個信用卡社會,500刀現金絕對是一筆不小的錢了,一時半會她還真的拿不出來。
“什么賭?”
見錢德勒在旁嘿嘿直笑,明顯知道內情,菲比立刻追問,她最討厭別人知道而她不知道,因為那會讓她感覺她被排斥在朋友圈外一樣。
“沒什么。”
莫妮卡看了一眼正在打電話的瑞秋,不好將當初那個賭再說出來了。
“什么賭?”
菲比不滿了,直接湊到莫妮卡的身邊,威脅道:“你不說,我會一直問下去的,什么賭?什么賭?”
“ok。”
莫妮卡只能舉手:“去年我們在酒吧遇到瑞秋,她約我下次喝咖啡,我就和亞當打賭,以后再也看不到她了,限期2年,賭注加到了500!現在剛剛一年,見鬼的!”
見亞當笑瞇瞇的接過她的錢,莫妮卡爭強好勝不服輸的執拗性子又上來了,拉著亞當又要打賭:“我們再賭一次。”
“賭什么?”
亞當笑道。
“賭……”
莫妮卡想了又想,突然瞥到瑞秋的婚紗,靈機一動:“就賭瑞秋和被她逃婚的那個未婚夫能不能再次走進教堂,我賭不會!該你了!”
“你確定嗎?”
亞當古怪的看著她。
“當然!”
莫妮卡信心十足的叫道:“我賭500刀,不過依舊限期2年!”
逃婚還再婚的概率實在微乎其微,她不信瑞秋敢再次走進教堂,面對一大群之前被放過鴿子的親朋好友……她贏定了!
亞當咧嘴一笑:“加不加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