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當則是意味深長的笑了。
這時,貝芙莉走了過來。
“媽媽!”
萊納德叫道:“爸爸摔傷了。”
“他不是摔傷。”
貝芙莉一本正經道:“只是之前我們不可描述時,被我用乒乓球拍拍的,已經敷上藥了,也給他椅子加了軟墊,沒問題的。”
“貝芙莉!”
阿爾弗雷德羞惱的叫了一聲。
“什么?!”
萊納德目瞪口呆:“我六歲那年不是在做夢?”
他六歲時走進父母房間,看到過類似的畫面,后來被阿爾弗雷德描述為做夢,哪里想到竟然是真的。
“當然不是。”
貝芙莉毫不掩飾道:“你爸爸有輕微受虐愛好,我只是在配合他,還有問題嗎?”
“沒有。”
亞當連忙打圓場,給羞怒的阿爾弗雷德臺階下:“這種愛好并不罕見,許多男人還付錢找專業的人鞭打,沒什么大不了的。”
皮鞭倒是不罕見,可乒乓球拍?
亞當表示:城會玩!
“我是最專業的。”
貝芙莉冷漠而自信的說道:“我是精神病專家,對于這種略帶變態的心理需求非常了解,而且我還是神經學家,對于神經和反應非常清楚,在輕微受虐的不可描述方面,誰都沒有我專業!”
“是,是!”
阿爾弗雷德羞怒道:“我們都知道你是最專業的,行了吧?現在可以換個話題了嗎?”
“有意思。”
貝芙莉抬了一下眼鏡,審視的看著阿爾弗雷德:“喜歡乞求和憤怒排斥,同時出現在一種事情上……”
“人性本就是復雜的。”
亞當不得不打斷道:“對了,霍夫斯塔特博士,你是神經學家,我有一個朋友在哈佛讀書,以后準備考哈佛醫學院,未來準備成為神經外科醫生,不知道能不能從你這里借到一些神經科學方面的資料提前熟悉?”
“神經外科醫生?”
貝芙莉露出‘謝爾頓鄙夷萊納德實驗物理’的同款鄙夷表情:“不過她的目標很清晰,我欣賞這一點。
如果她想有更大的作為,我建議她學習神經科學,做原創性的研究,到時候可以報我的研究生,當然能不能成功,還要看她的能力。”
“我會和她說的。”
亞當笑道。
讓朱諾跟著貝芙莉學神經科學?
聽起來還挺有趣的。
不過朱諾八成是不愿的,相比于枯燥的研究,朱諾的動手能力更強,也更喜歡動手……
之后就是晚餐時間。
貝芙莉自然是不可能做晚餐的,阿爾弗雷德又受傷了,只能叫外賣了。
吃完,亞當就準備告辭,畢竟這一天經歷了太多的刺激,貝芙莉不僅和謝爾頓一樣耿直,關鍵她還是萊納德的媽媽。
同樣的話,謝爾頓說,亞當他們就當笑話在聽,而由貝芙莉說出,那滿滿的都是尷尬。
不過在臨走前,亞當還是應邀,參觀了萊納德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