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德勒的公寓。
喬伊得知了邪惡力量后,非常激動,一度甚至想要以后競選大統領來改變這一切。
所有人都嘲笑他。
只有亞當支持他。
又不是沒有演員當過大統領。
更別說,米國的大統領是個人都能當。
眾人又調侃了喬伊一會,各自散去。
此刻已是凌晨。
亞當回去繼續爆肝學習。
次日一早。
一如既往的早起,拉著錢德勒和莫妮卡,出去晨跑。
然后去上課。
解剖室。
一排排的大體老師,躺在那里,學生們五個人一組,圍著一個大體老師,上手觀察討論,教授穿插講解。
“什么時候能真正解剖就好了。”
伊利亞特站在亞當旁邊,嘟囔道。
解剖室里的大體老師們,都是事先被解剖過處理過的,亞當他們也就能更清楚的觀察人體組織器官結構罷了。
“你沒打過獵?”
亞當捧著一顆心臟用心觀察著,隨口說道:“那么多獵物,你想怎么解剖都行。”
“獵物和人又不一樣。”
伊利亞特吐槽道:“我們是醫生,又不是獸醫。”
“差不了多少的。”
亞當笑道:“當你解剖足夠多的獵物后,再來看這些大體老師時,就不會感覺那么枯燥了,在你眼中,它可以是一顆鮮活跳動的心臟。”
“真的嗎?”
伊利亞特懷疑道。
“當然。”
亞當肯定的點頭。
伊利亞特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打獵解剖足夠多的獵物,這聽起來就很麻煩,不切實際。
亞當也不理她,觀察一段時間后,將心臟遞給了身邊的比安卡,和她換了一顆腎臟,偶爾余光掃到大體老師被遮掩的眼睛時,心中感慨不已。
現代醫學就建立在解剖上,當初醫生們研究人體組織器官,都是冒著極大的危險去偷剛下葬的軀體。
如今,卻有很多志愿者,愿意在死后將軀體捐給醫學院以供醫生學習研究,的確是有很大的勇氣的,令人敬佩。
最起碼,亞當一想到如果他躺在這里,就有些渾身不自在。
這些大體老師們全身都被提前解剖好了,全部呈現在醫學生們的眼前,但唯獨眼睛是被蒙上遮蓋的。
因為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蒙上眼睛,一來尊重這些大體老師,二來也是防止有些膽小的害怕。
亞當和伊利亞特,還有那個他有些眼熟,叫做比安卡·薩姆森的女同學,以及另外兩個同學一組。
通過聊天,他知道比安卡來自芝加哥,父親是牙醫,也是從小就想當醫生,而且還不是牙醫。
因為她父親曾經說過,牙醫雖然工作清閑,時間自由,收入豐厚,但處在醫生鄙視鏈的下游。
有句名言:牙醫不是真正的醫生。
不過她父親倒是挺想她當牙醫的。
因為其他醫生太累了,走上這條路,是非常艱難的一條路。
醫生的離婚率是非常之高的,很多都是二婚、三婚、四婚的,哪怕是真愛,沒有足夠時間的陪伴,也會變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