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長一邊下令,一邊提醒道:“鄧肯醫生,我們收到了求救信號。”
急救車上有除顫器等緊急救援設備。
“通知劉易斯醫生。”
亞當按照常規流程進行上報,然后快步跟著護士們前往了響起求救警報的病房。
眾人趕到,推開房門時,頓時目瞪口呆。
卻見道格·羅斯醫生赤果著上身,背靠在盥洗臺上,一手撐著盥洗臺,一手撐著墻壁,正巧按在墻上的緊急求救按鈕上而不自知,聽到開門的動靜,仰著頭的扭了過來,露出一張既扭曲又尷尬的臉。
“嗨。”
“嗨。”
面對這種超尷尬的場面,亞當裝的很自然的和羅斯醫生打了一聲招呼,然后帶上了房門,完全無視地下那團粉色的裝鴕鳥的身影。
護士長倒是沒什么,但身著粉色護士服的年輕護士瑪麗,卻看得面紅耳赤。
“晚上不就有派對了嘛,到時候想怎么玩不行?”
護士長搖頭不已:“這么迫不及待。現在的年輕人啊!”
病房區。
“聽說你們晚上有派對,我們能參加嗎?”
臥床的病人們開始起哄。
“抱歉,我們不是組織者。”
亞當笑著婉拒:“而且你們的病情需要靜養,不宜下床。”
米國醫院為了利益最大化,是很看重病床的輪轉率的。
一般沒有大病,根本不給你辦理住院手續。
住院的費用也設置的高昂無比,正常人根本不敢長期住院。
但凡住院的,還想去參加派對?
想屁吃呢。
“醫生也有業余生活,誰能想到呢?”
“是啊,我晚上閉眼前他們在,早上還沒有睜眼就又被他們叫醒,仿佛他們都住在醫院里一樣,我還真以為他們是超人呢。”
“快到點了吧,都等不及下班去參加派對了吧?”
“晚上少喝點,明天我還要做手術呢。”
病人們開始紛紛吐槽,一個比一個說的歡樂。
亞當莞爾。
醫生一向是俯視病人的,字面意義上的。
病人躺在病床上,醫生站著,自然要俯視。
兩者的站位,也在某種程度上代表兩者的關系。
病人需要仰視帶來關乎他生死診斷的醫生,這讓病人在心理上處于弱勢。
沒人喜歡這種弱勢。
如今猛然一見醫生日常生活系的一面,他們歡樂鬧騰起來,其實也很正常。
晚上七點。
一票醫生護士換好日常服裝,成群結隊的離開了,向著梅雷迪斯的公寓匯聚。
亞當稍微遲了點,給一個病人辦理出院手續拖到八點,這才開車帶著比安卡過去。
“玩的很嗨嘛。”
還沒進去就聽見動感的音樂從公寓里傳來,推門一看,里面已經非常擁擠了,全是人,最顯眼的就是一張桌子上,一男兩女在那一邊往嘴里灌酒,一邊扭動身子跳舞。
左邊的是梅雷迪斯,右邊的是克里斯蒂娜,中間的是喬治。
一個大寫的動感嫐字!
“鄧肯醫生。”
“鄧肯醫生。”
“鄧肯醫生。”
亞當的到來,瞬間吸引了一票女人的注意,紛紛招呼。
不同于上班時節統一的醫生白大褂、護士粉色護士服,日常裝扮的她們,一個個花枝招展,競相爭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