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諾說道:“還要在六周、三個月和半年時分別做HIV測試,一旦測試結果為陽性,卡梅倫醫生就倒霉了,醫院可不會乖乖負擔沒完沒了的醫療費用,多半會強行打官司,誣陷卡梅倫醫生有鍍銀,是嗑藥才染上的HIV。”
“唉。”
亞當嘆息一聲。
這看起來殘酷的不可思議,可就是一般的處理流程。
這一套在米國其實是非常實用的。
因為米國的西毒人口比例非常之高,幾乎養活了全世界毒販。
不提那種純度驚人的,特制三明治在很多州甚至都是合法的。
亞當上哥大那會,撞上泰德和馬修,這兩二貨不就吃三明治吃嗨了嘛。
年輕人中,像亞當一樣,沒有吃過特制三明治的,比例都不到40%。
這個比例其實是很可怕的,因為可以算作是身邊人幾乎都有吃過的。
從眾效應帶來的心理暗示才是最可怕的。
越是工作壓力大的,西毒的可能性越大。
像華爾街之狼,他們是workhard,partyhard,drinkhard,沒有藥,他們根本沒有辦法來工作和社交。
醫生的工作壓力也很大,而且很容易接觸到各種有癮的藥物。
比如止疼藥。
隔壁的豪斯醫生瘸了一只腿,好像就天天嗑這個,一刻離不掉。
這樣的社會氛圍下。
資本誣陷起來那叫一個準。
管你無不無辜,是不是為醫院流過血,負過傷,只要你的價值不足以讓他們付出那么多,他們就會展露殘忍至極的一面。
資本可從來都是沒有人性的。
“你要注意安全。”
亞當忍不住叮囑道。
他有‘子彈時間’,這方面對他的威脅其實很小。
畢竟噴血不是子彈射擊,速度不會那么快,而且亞當也不需要完全躲開,只需要避開眼睛、嘴巴、耳朵等容易感染的要害就行。
躲開或者伸手阻擋,都是可以的。
“放心吧。”
朱諾笑道:“病人有沒有問題,是瞞不過我的,而且我會非常注意的,倒是你,可要格外小心嘍。”
“我小心什么?”
亞當知道朱諾在調侃什么,忍不住吐槽道:“告訴你,現在就有個美女躺在我床上,我都讓她等幾天,最近我拒絕了多少美女的明示暗示,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
“嘖嘖,看來你對佩吉是來真的了?”
朱諾嘖嘖稱奇。
沒錯!
她是知道亞當和佩吉那點事的。
上個星期日,晚上一回去,有些亢奮的亞當,忍不住打電話給她,主動聊起了這事。
總要有人分享嘛。
朱諾作為亞當最好的朋友,又從來不對亞當這方面的事情指手畫腳、多加指責,亞當向來有事,都是不瞞著她,主動和她分享的。
“她這幾天聯系你了嗎?”
“沒有。”
亞當嘴角一抽:“而且我也沒有和她來真的,我只是過了那種見到一個美女就想著占有的大仲馬階段了。”
“呵呵。”
朱諾笑了笑,意味深長道:“看來一血對你來說,的確有著不同尋常的意義,不過也不奇怪,你向來更像是東國男人多過米國男人。”
“……”
亞當無言以對。
朱諾果然夠敏銳的。
如果不是她萬萬想不到還有系統穿越這種事情,亞當懷疑他那隱藏的東國靈魂,早被朱諾看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