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輪到佩吉無言了。
怎么就鄧肯曲線公式了?
“佩吉,你太棒了。”
亞當上前一個熊抱,重重香了一口:“如果真的成了,這個公式我們就叫它鄧肯-阿德勒公式,借用謝爾頓的一句話,大腦生娃最可愛!
這是我們用大腦一起生的寶貝,沒有一般寶貝的大哭大鬧,渾身覆蓋黏糊糊的液體,是那么的美麗可愛。”
“謝爾頓說過這句話?”
佩吉擦了擦臉上的口水。
“你覺得以謝爾頓的性格,能不能說出這種話吧?”
亞當笑道。
“他討厭孩子是真的。”
佩吉點頭:“因為他幾乎討厭所有人,他也最看重大腦的智慧,這的確像是他說的話。”
“那不就行了。”
亞當揮手道:“不要糾結這些細節了,現在我們來說說鄧肯-阿德勒公式的問題……”
對于佩吉的白眼,他完全無視了。
這么一個公式,對于佩吉來說,不算什么。
這些年,她發表過太多尖端數學論文了,不然也不會成為最年輕的數學家。
如今她研究的已經是數學領域最難解最復雜的難題。
這一次不過是隨手而為罷了。
但對于亞當來說,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
一旦成功歸納出一條數學公式,并且亞當將之命名為鄧肯-阿德勒公式,以論文發表出來。
這種轟動性還要在昨天的公開課之上。
因為昨天那么夸張的表現,眾人哪怕嘴上不說,心底深處總有人會嘀咕其中是不是有什么他們不知道的貓膩。
這種人還不會少。
畢竟對于未知,人類向來是抗拒的。
他們心理層面是不太愿意接受這么夸張的亞當的。
可這篇論文一出,結合公開課上的表現,那就是蓋棺定論的超天才表演了。
表現能造假。
畢竟都能事先準備。
整個演講過程提前寫好,什么人提問,怎么樣回答,眾人或震驚或鄙夷或冷笑或釋然等等戲精表情,其實都是可以設計的。
亞當又是億萬富翁,完全有這個條件來制造這種大場面。
亞當又一心想在醫學界發展,也有這個動機這么干。
動機、手段、能力都有了,他們表示懷疑,自覺合情合理,甚至覺得這才是真相。
哪怕他們自己也問了問題,那也可以遺忘。
或者是亞當運氣好,他們這些看透真相的人問的問題剛好他都知道。
甚至亞當耳朵里塞了耳麥,有醫學大佬在給他作弊也說不準。
假的,假的,都是假的。
但數學是造不了假的。
兩者又確確實實有著緊密的聯系。
只要這個公式一出,那就是真的不能再真了。
接下來。
亞當一推棋盤,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口述手術數據上了。
兩人都是超級天才,都有過目不忘和大腦演算的能力。
一個說,一個記。
亞當將數據多維化,無數射線交匯成一個點,一個點代表一份數據,描點成線。
佩吉則是研究這些點的數學聯系,準備將這些數據點都歸納在一條數學公式下。
兩人的大腦仿佛星空,一個個數據星辰不斷閃耀,流光溢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