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又不是我的錯!”
貝利醫生也理解梅雷迪斯為什么這么大反應,但理解不代表她接受,只見她單手叉腰回懟:“是你弄斷這家伙的兄弟的。”
“……”
梅雷迪斯啞口無言,羞憤欲死。
克里斯蒂娜直接低頭,幅度很大,臉都快和胸膛直接重合了,借此來掩飾她快憋不住笑的表情。
亞當很想說句公道話:有組織挫傷是真的,但還沒到弄斷的程度,不至于,不至于……
然后他又想到早上梅雷迪斯那番一般是由男人說出來的話。
是啊。
一個女人將一個男人從酒吧里帶回家,男人還指望這個女人對他動了真感情?
那是真把你當牛做馬的。
亞當前世,對于這些場景,有很多經典的概述。
懂的都懂。
這么想想,梅雷迪斯一早就將史蒂文趕出去,那變相是對史蒂文的慈悲啊。
好歹史蒂文是走著進醫院的,而不是扶墻一步步挪過來的。
Emmm。
梅雷迪斯是個不涸澤而漁的厚道人啊。
“大家早上好啊。”
就在梅雷迪斯羞憤欲死、亞當等人暗暗偷笑之際,一個元氣滿滿的歡快招呼聲隨著腳步聲傳了進來。
貝利醫生呼叫的神經外科會診專家到了。
不是神經外科主任名醫謝普特醫生,又是誰?
背對著門的梅雷迪斯閉上了眼睛,身子都有些搖搖欲墜了。
最終的酷刑終究還是來了。
“so,什么情況?”
謝普特醫生笑著和眾人點了點頭。
他精神狀態超級好。
昨晚和女朋友梅雷迪斯徹底分手,而且還是女朋友,或者說前女友想開了,友好和平的主動分了手。
他知道,她不怪他。
要怪只怪這個幽默感十足的命運。
放下一個大包袱的他,晚上回去第一次和鬧了幾個月差點離婚的妻子,重溫舊夢。
巴尼說:小別勝新婚。
這可是和分手炮、挽留炮等等并稱都市男女的至高享受。
謝普特醫生今天想不容光煥發都不行啊。
看誰都笑臉相迎。
貝利醫生看向梅雷迪斯,示意她來回答。
“是這樣的……”
克里斯蒂娜到底是閨蜜,笑歸笑,但見閨蜜馬上就要暈倒的架勢,趕緊接過話題,將病情說了一遍。
“嗯。”
謝普特醫生也沒有多想,點點頭,走到病床前,稍稍掀開蓋在史蒂文身上的巾單,往里面瞧了瞧。
“這個問題什么時候開始的?”
“昨天晚上我簸箕后,今天早上起來還是這樣。”
史蒂文哪里知道謝普特醫生和梅雷迪斯的關系,見謝普特醫生提問,很自然的說道。
“謝普特醫生,如果這里不需要我的話,我還有事。”
貝利醫生懶得看接下來的狗血劇情,直接提出要走。
“嗯。”
謝普特醫生點點頭,繼續看向史蒂文:“你最后一次簸箕是什么時候?”
亞當露出玩味的笑容。
克里斯蒂娜斜笑看向身邊閨蜜的小眼神,妥妥的表情包。
梅雷迪斯根本沒空理會亞當和克里斯蒂娜,滿臉生不如死的表情,心里期望著這個噩夢趕緊過去。
但越怕什么就越會來什么。
“我不記得了。”
躺在床上的史蒂文想了想,沒有答案,側頭看向梅雷迪斯,自然而然的問道:“梅雷迪斯?”
梅雷迪斯痛苦的閉上眼睛。
謝普特醫生停下記錄病情的筆,猛地抬頭,不敢置信的看向梅雷迪斯,一天的超好心情,徹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