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中心。
病房中。
亞當拿到藥品后,偷偷給蒙哥馬利醫生進行治療。
“啊!”
蒙哥馬利醫生痛苦的哀嚎。
“謝普特醫生,我覺得你最好忍一下。”
亞當苦笑道:“不然很快就不用我保密了。”
這間病房只是普通病房,隔音效果一般,根本無法屏蔽蒙哥馬利醫生的叫聲。
如果不需要保密,倒也沒什么。
可關鍵就是要保密。
一旦被路過的醫生和護士聽到,天知道會被傳成什么樣?
反正蒙哥馬利醫生的丈夫謝普特醫生,已經有了心理陰影,而且此時還是心理陰影最大的時候,多半不會往好處想。
真綠了謝普特醫生,倒也算了。
可偏偏他沒有,只是為了蒙哥馬利醫生的人情,幫忙治療而已。
是!
謝普特醫生原諒了草原本原的妻子。
可亞當并不想賭他也能原諒草原本草的別人。
這個鍋他是不愿意背的。
兒科主任和神經外科主任,在他心中還是不能比的。
那樣就太得不償失了。
“這是報應!”
捂著嘴的蒙哥馬利醫生強忍不適好一會后,終于忍不住嗚咽哭道:“這都是我出軌馬克的報應!”
“他那里感染了野葛皮疹?”
亞當一邊治療,一邊隨口說了一句。
野葛皮疹,顧名思義,感染處就像一塊塊野葛皮。
馬克能綠了自己好朋友的妻子,顯然也是一個完全沒有原則的花花公子。
得了什么亂七八糟的病,都不奇怪。
不過蒙哥馬利醫生已經來了幾個月了,和丈夫復合也快一多月了。
馬克一來,就得了野葛皮疹……
要知道,野葛皮疹可不是什么慢性皮膚病,不會潛伏幾個月,是會立刻表現出癥狀的。
Emmm。
亞當自覺明白了真相,心中為綠巨人一樣的謝普特醫生再次默哀幾秒鐘,上午那一拳,還真沒有白打。
多半蒙哥馬利醫生昨晚沒回家,今天早上馬克又出現在醫院,讓謝普特醫生察覺到了什么。
新仇舊恨加一起,才爆發的。
也是。
謝普特醫生第一次意外發現妻子和好朋友在他床上出軌,他根本沒有爆發,只是冷靜的看了一會,然后默默的帶上了房門。
安家中的徐文昌直呼內行。
可惜的是蒙哥馬利醫生沒有安家中的張乘乘那么騷,不會剛才還對小鮮肉甜膩的喊著小甜甜,下一秒對著老公哭訴。
“我是激情犯錯,我不是蓄謀已久的,是他主動和我搭訕的,是他主動勾引我的,我真的一直在抵抗,我抵抗了很久很久,但是最后還是都失敗了。
我只是犯了一個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只不過我是個女人。
實在不行,你在外面也找一個?
你不能只考慮自己。
你怎么就不能為我考慮考慮?”
好吧。
蒙哥馬利醫生雖然沒有安家中的張乘乘那么騷,但謝普特醫生卻比安家中徐文昌騷太多了。
他根本沒有給出軌妻子詭辯的機會,帶上房門后,直接走人了,坐著飛機就離開了波士頓,直飛紐約。
然后當晚,他就在酒吧里,被百分百醉酒掉褲帶的梅雷迪斯給帶回家了,第二天早上,神采飛揚的大呼被梅雷迪斯占便宜了。
Emmm。
不用蒙哥馬利醫生自己說,他就已經先補償一下自己再說。
如果不是后來神之迷惑的被蒙哥馬利醫生一句‘我就算是撒旦,就算背著你出軌,但我依舊有可能是你的靈魂伴侶、一生摯愛’給震撼了,然后選擇了原諒。
謝普特醫生還是能和洪世賢之流比一比的。
可惜最終還是淪落為徐文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