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肯醫生,你知道豪斯醫生嗎?”
“豪斯醫生?”
亞當一怔,古怪道:“我當然認識他。”
“你們認識啊。”
老太太瑪麗更高興了:“也是,你們是一類人,本該認識。
你雖然沒有豪斯醫生心感的胡須,溫柔的眼神,但也很帥氣。”
“……”
亞當嘴角一抽。
老太太,你這是什么眼神?
豪斯那一嘴邋遢胡子,怎么就成心感的胡須了?
還有他那惡意滿滿的眼神,怎么就成了溫柔的眼神了?
“豪斯醫生?”
瑞秋也聽到了,忍不住插話道:“就是那個可惡的毒舌男?他眼神討厭死了,一點都沒有同情心!”
“不是的。”
老太太瑪麗急道:“豪斯醫生很好的,他不僅治好了我,還對我很溫柔。”
“你和他?”
瑞秋也是都市男女,對八卦異常敏感,眼見老太太這樣,八卦之魂頓時熊熊燃燒起來。
不過隨后就反應過來,這老太太是她外公預定的老伴,于是生氣道:“不對,你什么意思?”
“我和他沒什么的……”
老太太瑪麗一臉羞澀。
“……”
亞當和瑞秋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如果說之前還只是大膽的猜測,那么現在他們已經可以肯定這老太太對豪斯醫生有不一樣的感覺。
“那我外公算什么?”
瑞秋氣道:“你知道他為了你,冒了多大的風險嗎?”
“唉。”
老太太瑪麗先是嘆口氣,隨后坦然道:“別誤會,孩子,我和豪斯醫生真的沒有任何關系。
我有腦損傷,永久性的。
按照豪斯醫生給我的說法,病毒侵蝕了我的大腦皮層,留下永久的腦損傷,卻又讓我永久的保留了性快感。
這是上帝對我的恩賜。
不過我也知道我一大把年齡,不適合再去接觸年輕的孩子們……”
“什么病毒?”
亞當立刻好奇道。
這種稀罕至極的病例,他非常感興趣。
“這……”
老太太瑪麗看了瑞秋她們一眼,難以啟齒。
“有什么我們不能知道的嗎?”
瑞秋蠱惑道:“我還以為我們以后是一家人呢。”
“其實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老太太瑪麗糾結了一下,還是決定坦白:“是媚毒,我們以前都叫丘比特病。
幾十年前,在畢業舞會上我被傳染,他有一輛雪佛蘭……后來治好了。
不過豪斯醫生說沒有完全消滅,只是被抑制了60年。”
見瑞秋媽媽和阿姨,都一臉嫌棄,老太太瑪麗連忙解釋。
“現在已經好了,豪斯醫生給我開了藥,而且我也練習了安全措施……”
“停停停!”
瑞秋的阿姨叫道:“我們不想聽到這個!”
“我外公知道嗎?”
瑞秋問出了關鍵問題。
“不知道。”
老太太瑪麗搖頭道:“我們根本沒走到那一步,我剛去養老院。
而且我事先也完全不知道他準備做這種手術。”
“……”
瑞秋幾人都默然了。
她們都覺得她們的爸爸和外公實在太魯莽了。
什么他的瑪麗?
人家根本還沒有決定和他好呢。
如今直接把手術做了,如果人家不愿意,那就真和那首悟空唱的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