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謝爾頓再膽小如鼠,但也是德州的膽小如鼠。
德州的老鼠不配個幾把槍,都不配稱呼為德州的老鼠。
看個殺豬,小意思罷了。
“亞當……”
萊納德懶得理謝爾頓,眼見電話已經撥通,直接將佩妮的問題拋給了亞當。
“抱歉,沒這個能力。”
亞當笑道:“你直接跟她說,唱歌這種事情,她把握不住,讓她將精力放在表演上吧。
畢竟表演嘛,只要機會合適,不用任何技術,只要出鏡就能成功。
甚至不用出鏡都行。
可以完全躺賺。
而且說實話,佩妮在表演方面,還是頗有天賦的。
我想這是和她豐富的社交經驗有關……”
“把握不住?”
謝爾頓若有所思道:“這個詞語用的不錯,不過要是我,我會對佩妮這么說。
唱歌對你來說既不是一個合適的職業,也不是一個合適的副業。
如果你不同意,我建議你這時候再去找亞當幫忙。
讓他幫你做個ct斷層掃描,看看是不是有腫瘤壓迫了你大腦里的認知處理單元。”
“謝爾頓,你錯了。”
亞當糾正道:“為了確診,最好做腦部核磁共振,這樣才更清晰更有把握。”
“你錯了。”
謝爾頓反駁道:“佩妮如果這都不同意,那說明她大腦里的認知處理單元已經受壓迫非常嚴重了。
這一定是一個非常大的腫瘤。
不需要做核磁共振,只需要ct就能看到。
畢竟,那么大個呢……”
“好了,夠了!”
萊納德聽得頭都大了:“不用你們想辦法了,我會自己給佩妮解釋的。
上帝啊,你們這都是什么說辭,還有沒有一點基本社交禮儀了?”
“我們的社交禮儀是純粹的。”
亞當打趣道:“而你堅持社交禮儀卻是為了沒有禮儀……
信不信如果你徹底拋棄對佩妮的那些念頭,你會做的比謝爾頓還過分?”
“我不信……好了,你很忙沒時間幫忙,就這樣。”
萊納德心虛的說了一聲,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幾天后。
深夜。
亞當正和佩吉探討數學拋物線問題,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又是謝爾頓。”
坐標系亞當看了一眼手機,對著拋物線佩吉笑了笑。
“你接吧。”
佩吉不以為意。
只要不影響她,對于謝爾頓,她有足夠的耐心。
謝爾頓畢竟是她唯二的好朋友。
“yes?”
亞當心疼佩吉,順勢修正了a值,拿起電話接通了。
“……萊納德有反社會暴力狂的潛力。”
謝爾頓將他們晚上遇到佩妮,萊納德隨口就欺騙了佩妮的經過說了出來。
“他表現的如此從容,沒有呼吸急促,沒有冒汗。
撒謊時缺乏基本的生理反應,這難道不是反社會暴力狂的特點嗎?”
“你是擔心他會傷害你嗎?”
佩吉接話道。
“不。”
謝爾頓對于佩吉的聲音毫不意外,搖頭道:“如果他想動手,早就動手了。”
“……”
佩吉無言以對。
這話是再正確不過了。
以謝爾頓那難搞的性子習慣,萊納德但凡真是反社會暴力狂。
甚至只是有一點點的反社會暴力狂的影子,謝爾頓也活不到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