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你怎么了?誰敢在咱們店里打你?”
趙文清自然也發現馬龍臉頰上清晰的巴掌印,皺眉冷聲問道。
看到馬龍被人欺負,一向脾氣很好的趙文清也生氣了。
“清姐,馬哥是被魏少打的。”
這時,一旁的徐金則有些假惺惺的說道:
“魏少剛才指明找你,馬哥說你請假了,可是你現在卻正大光明的坐在這里喝酒,魏少知道你在店里,自然以為馬哥騙他,所以大發雷霆打了馬哥。”
顯而易見,魏謙之所以知道趙文清今天在店里,當然是眼前這徐金告的密,否則酒吧里燈光昏暗,魏謙在遠處卡座玩樂,根本不可能看到趙文清。
“清姐,魏少剛剛拿出五千塊點了你的臺,要你去舞臺上跳舞,然后過去陪他喝酒。”馬龍有些無奈的說道。
“滾一邊去,今晚清姐不上班,只是客人,想看跳舞,讓他回家看她媽去。”趙文清還沒說話,陳軒已經替她拒絕了。
此話一出,眾人臉色都變了。
馬龍更是左右為難,身為店里的組長,他不敢得罪魏少,也不想逼著趙文清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兄弟,得罪魏少可不好吧?再說魏少可是花了錢的,讓清姐登臺跳舞很正常,忍一時風平浪靜,依我看,清姐就委屈一下吧。”
徐金心中冷笑,眼前這小子真不知死活,一會兒一定要把他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魏少,就以魏少的脾氣,這小子不死也得脫層皮。
“姓魏的算什么東西?他在我眼中連個屁都不是,沒事就快滾,別耽誤我跟清姐喝酒。”
陳軒掃了徐金一眼,擺了擺手,像是在打發蒼蠅一般。
“別說了,陳軒你等我一會兒,我一會兒就回來,正好也讓你開開眼,看看姐姐的舞跳得怎么樣。”
趙文清起身拍了拍陳軒的肩膀,臉上雖然是在笑,不過眼神深處卻有股子屈辱。
她怕陳軒吃虧,魏謙這個人不好惹,如果真駁了魏謙面子,這家伙一定不會善罷甘休。
“坐下,今天你是客人,跳TM什么舞,今天你聽我的,誰敢讓你跳舞,我就打斷他的狗腿。”看到趙文清委曲求全,陳軒臉色一寒,冷聲說道。
此話一出,徐金臉色一變,馬龍則有些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隨即徐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兄弟,魏少可不是一般人,得罪了他,今晚怕是要出大問題的,而且他花錢點了清姐的臺,清姐不跳誰來跳啊?”
“愛誰跳誰跳,反正今天清姐不跳。”陳軒右手握著酒杯,挑眼看了一下徐金,忽然笑道:“看你那么積極,那就你去跳,這男人跳舞,尤其跳脫衣服那種,絕對好看。”
徐金臉色一窘,隨即強顏歡笑道:“兄弟,你就別拿我開涮了,我一大老爺們,我跳算怎么回事啊?魏少可是花了五千塊讓清姐跳舞,我可不值這些錢。”
“值不值錢,你說了不算,我……說的才算。”
話畢,陳軒拿過自己的外套,隨即從里面掏出厚厚的一沓錢,起碼有一兩萬,狠狠的摔在酒桌上。
“不就是錢嗎?今天我就要花錢看你跳。”
眼前的這一幕自然引起了旁邊不少人的圍觀,眾人紛紛側目稱奇,這男人要是在舞臺上跳脫衣服那種舞蹈確實新鮮。
看來一場好戲要上演了。